刘三酒一脸冷漠的开口。
“你这逆子,有你这么和自己老子说话的么?”刘二驴大怒。
“做老子的想要儿子尊重他,先得学会自重,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哪一点配为人父?”
“别和我扯那些有的没的,我什么性子你知道,识相的,利索的和我妈把婚离了,有我在,你甭想再骗我妈,我们也不要求你净身出户,只要你把财产一分为二,大家好聚好散。”
“我妈跟了十九年,这些年,若没有她无怨无悔的帮着你打理一切,你的事业也很难做得这么顺当,她分你一半财产,合情合理。”
“离完婚后,大家桥与桥,路归路,不管你是被你那心肝宝贝戴了绿帽子,还是被你的心肝宝贝骗光了财产,流落街头,你都别来找我们。”
“哦,不对,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血缘上的父亲,等我成年之后,如果你真的混到流落街头,要饿死了,我每月还是会给你一点生活费的。”
刘三酒像看陌生人一般,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开口,前些日子绯虎和凤橘拿回来的那些录音,彻底断了他对这个父亲的留恋。
至于绯虎明里暗里向他隐射的,他爸的那个情人肚子里的孩子多半有点问题,他也懒得理会。
这条路是刘二驴自己选的,他不管是被人戴绿帽子,还是被人算计得走投无路,都和他没有关系。
当然,若在他成年之后,刘二郎真的流落街头了,那一份子女应付的赡养费,他还是会付的。
刘二驴被儿子这番犀利恶毒,丝毫不顾父子之情的话给气得浑身发抖,他下意识的抓起一把椅子,就待砸过去。
一直坐在那没有吭气的张萍见状嗖的一声站了起来,一步拦到儿子面前,伸出手指,横指着刘二驴,破口大骂:“刘二驴,你这瘪三,你敢动我儿子一下试试?”
“这几年,你在外面吃喝嫖赌,小三小四的一个接着一个,没完没了,回到家里稍不如意,就拿老娘当出气桶,老娘念及当年的夫妻情分,为了儿子,都默默的忍了。”
“儿子以前在老家,跟着他爷奶的时候是多好的一个孩子,来到深港才三年,都变成啥样了,你敢说和你一点关系没有?”
“这几年,老娘一忍再忍,可你步步紧逼,若不是亲耳见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陪伴了近二十年的枕边人,竟是这样一个烂心肝的龟孙。”
“今日你若敢动我儿子一下,我就直接剁了你,剁了你这龟孙之后,再去把你那个心肝宝贝和她肚子的孩子一并给剁了,好让你们一家三口团聚。”
张萍双目赤红,目光仿若要吃人一般瞪着刘二驴。
刘二驴被妻子这么盯着破口大骂,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很多年前,他在工地被人欺负,不算高大的妻子拿着刀追别人的场景。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随着他赚的钱越来越多,需要结交的人越来越多,妻子为了帮他打好人缘,逐渐收起了一身的暴脾气,已经有六七年不曾在他面前发过火了。
“刘二驴,你告诉老娘一声,这婚你离还是不离?不离,老娘就把你所有出轨的证据摆到法庭,让你净身出户。”
“你也别想着什么歪心眼,老娘既然敢和你提出离婚,并让律师给你寄了诉讼信,自然早将一切都考虑进去,老娘要是在这段时间出了什么意外,你就是杀人凶手。”
“至于毁灭证据,让你那混迹欢场的相好省省心,这底证压根不在老娘手上。”
张萍可没空去管刘二酒在想什么,她见他半天不吭气,又冷冷的补了一句。
回到过去变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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