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翠儿带着女儿回去了。在前院和岳父喝茶的沈三柱,这才回到那后院去看妻子。看到爹爹进来。雪见和小草就带着弟弟妹妹出去了。沈三柱就把雪儿得了两千多的银子的事告诉了妻子。梁成芳也是惊讶的不得了。但是她比沈三柱更先容易接受。因为她绣过花,她知道一副绣图的来得很不容易的。如果雪儿真的能画画作绣图。那还真的是能帮上红袖的忙。
再想想刚才女儿跟自己说的。看来是真的了。如果雪儿真的能帮红福画出这些画来。那红福是真的会相信她的。那这样自己就算不能做农活。也是可以照顾好家庭呢。女儿说的不错。这边黑了,总要找到另一边亮的。梁成芳的信心一下子就提起来了。
吃晚饭的时候,雪见问了一下。那个喝醉酒的白胡子老头儿还没有醒。也不知道他究竟是喝得多醉啊。章氏还张罗着给他留了些饭菜。
最近在梁家。要说起的最早的不再是雪见和章氏了。而是打铁的老牛。老牛现在是越干越有心。到了梁家来生活,他是越来越有家庭的温暖的感觉。做起事来也感觉自己更有劲了。
每天早上起来。他首先就是先劈好柴。还把劈好的柴抱到厨房里。自己又抱一些到打铁的房里,用来起火。
基本上在雪见他们起床的时候。老牛已经烧好了一炉铁了。见有人起床了,他也就可以开始捶打了。这两天老牛在赶着做那个烫斗,已经做好四十个还差六十个了。接到这样的和老牛是很开心的,因为他知道这是雪见赚钱的生意。
这是今天老牛觉得总有人在偷窥自己做活一样。这一大早天还没亮呢。左看看右看看又没有发现人。没发现有人老牛带着一些怀疑又开始锤打起来。在手中的烫斗刚要成型的时候。只听得屋顶上传来一声“咦”。
老牛马上停住手中的动作,抬头往上看。只见这屋的屋梁上伸出一个白胡子老头的脸来。看到老牛在看他,白胡子老头也不觉得有尴尬。直接跳下房梁。指着老牛手中的烫斗问道:
“老头儿,你这手上打的是什么东西。这中间是空的。用来盛酒的吗。”
老牛面色一紧,忙把手上还没完成的烫斗放到身后。老牛对着白胡子老头儿说道:
“你是谁?为什么在这里偷看别人做事。”
白胡子老头儿一点也不在意老牛的质问。摇晃着身子手还是指着老牛身后的烫斗问道:
“老头儿,是我先问你的。你还没回答我呢。这个东西是做什么的,倒有些稀奇。”
那老牛更是严肃地说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又不认识你。你什么时候偷偷藏在这个屋里的。”
白胡子老头儿不甚在意。挥挥手说道:
“哪有什么时候藏啊,我跟你差不多进来呀。你开始抱柴进来点火的时候我就进来了。哎呀,别说那么多啦,你就先告诉我这个东西做什么用的吗。是不是用来装酒的。”
正好雪见起来。来找牛爷爷说一下,先做烫斗的事儿。却看见那白胡子老头儿站在牛爷爷面前。雪见上前问道:
“咦!白胡子爷爷,你的酒醒啦。你什么时候起来的?你怎么在这里呀?”
白胡子老头儿,有些迷糊的转头看看雪见,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雪见又道:
“老爷爷你忘了吗?昨天你在桥上喝醉了。我和我爹我们从那里过把你背回来啦。哦,对了。你昨晚醉了饭都没有吃,现在饿了吗?”
白胡子老头儿也是一脸恍悟的样子。上前拉着雪健的小手。有些委屈地说道:
“我看见他做的那个东西很奇怪,我问他是不是用来盛酒的?他就不告诉我。你来你来。你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