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孤做事不需要给任何人理由!你区区一个小小的美人,有什么资格用这种态度和孤说话?”
帝无释重新折返了回来,居高临下,用一种凉薄的眼神看向她,那双眸子里透着寒意,没半点温度。
“别太把自己当回事,孤宠着你,只不过是想要看那些人狗咬狗罢了,你只是孤手里的一枚棋子。”
“棋子就该有棋子的样子,不听话的棋子,那就只能丢掉了。”
云奚心底一阵疼意袭来,那巴掌大的脸上毫无血色只剩下惨白。
棋子吗?
原来他只是把她当棋子吗?
她本来就是演戏假装侍寝的呀,她本来就是他用来骗别人的棋子啊,他不把她当棋子,又能当什么呢?朋友吗?
可为什么她会这么难过呢?
“臣妾知道了。”
云奚低垂着小脸,第一次对他毕恭毕敬地用了“臣妾”自称。
她知晓了,她和他后宫里的其它女人一样,并不是什么特殊的存在。
那她就扮演好小美人的角色就好了,不该忘了尊卑之分,妄图靠近他,陪着他的。
帝无释丢下她,直接出了玄龙殿,心底生出了从未有过的烦躁和不安。
出了宫,去了左相府,把睡得正熟的洛星河给拎了起来。
“谁,谁抓小爷的脖子……阿,阿释!”
认出了来人,洛星河才放下手里的毒针:“不是,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来掐我脖子干嘛?你是不是想要吓死我,继承我的美人图?”
“陪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