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才和董秀才也是顺利地和张进、方志远、朱元旦和董元礼等人汇合了,他们两个看着这四个人神采奕奕的样子,不用问就知道他们考的不错。
不过,他们还是多问了一句:“都考的如何?”
张进笑道:“爹不用担心,这第一场容易的很!”
方志远也是笑着点头道:“嗯!确实不难,比之平时练习的破题做文都容易!”
就连朱元旦也是笑眯着眼道:“这还要多谢先生这一年来逼迫我们这样天天练习,温习课业,不然答题哪里会这么顺畅轻松呢?”
“哦?”张秀才听他都如此说,有些诧异地问道,“元旦,你也觉得容易吗?入场前我看你可是很紧张的!”
朱元旦一张胖脸笑开了花道:“不瞒先生,我刚入场时的确很紧张啊,拿着考卷手都有些哆嗦,但等我渐渐平静下来之后,开始答题却是很顺畅,甚至于提前答完了考卷,坐在那儿等了好一会儿,结束的铜锣才敲响了!”
“哦?那看来你们都考的不错啊!”张秀才心里也是很高兴,面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但瞬间又收敛了起来,神情严肃地嘱咐道,“但这不过是县试的第一场,接下来还有三四场的考试等着你们呢,你们也不要掉以轻心了!而且就算县试过了,还有四月份的府试,六月份的院试呢,只有它们全部通过了,这童子试才算通过了,取得了秀才功名,到时你们才能真正的松口气了!现在可还不能懈怠了,明白吗?”
“我们明白的,爹先生!”张进他们笑着答应道。
张秀才颌首抚须道:“明白就好!明白就好!”
然后,他转头就向董秀才拱手告辞道:“董兄,天色也不早了,我们这就告辞了,只能明日再与董兄在此再聚闲聊了!”
董秀才也是拱手回礼道:“张兄慢走,我们也要告辞归家了!”
“那董兄也慢走!”张秀才笑道。
两人客气一番,随后张秀才带着张进他们往南走,董秀才和董元礼往北走,各回各家了。
县试、府试、院试,甚至于乡试、会试都不只是考一场就结束的,其中乡试会试各考三场,府试院试也是各三场,而县试就有可能接连考四五场了,所以接下来的三四天,张进他们几个都来到县衙入场考试,奋斗于考场中,在考卷上奋笔疾书。
而张秀才和董秀才则是一直在县衙外等着他们,从上午送他们入场,到下午考试结束,他们离开考场,两个人都没离开过,午饭也顾不得吃,只在县衙外等候着。
当然,也正因为这样,张秀才和董秀才这才有时间在一起闲聊了很多,而且越聊越投契,两人颇有点惺惺相惜的感觉,交情也就慢慢变的深厚了起来。
终于,在第五天下午时,那县衙的大门嘎吱打开了,也宣布了县试的第五场考试结束了,县试也彻底落下了帷幕,就等三天后发榜了。
张进他们几个也是一身轻松地出了衙门,精神依旧饱满,自信十足,显然他们都考的不错,通过县试应该没有问题。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