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给我站到操场上去!”院长火冒三丈,指着孟杳杳道。
“老东西,你有没有搞错?”孟杳杳本来还有点愧疚,但一听他要罚她站操场,就立即不乐意了,有没有眼力见儿,竟敢让她站操场?
“你知道我是谁吗?”孟杳杳朝他走去,“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孟杳杳。”院长盯着她说,“督军大人不止一次打电话来说,让我们一定要管教好你,犯了错误一定要重重的罚,一点都不可以留情,绝不可以看在他的面子上纵容你。”
“呵。”孟杳杳挑眉一笑,得意洋洋道,“说得倒是冠冕堂皇。你倒是,罚下我试试。这间书院一半的钱都是我舅舅出的,惹恼了我,我就能让他把这一半书院给拆喽!”
“你试试。”
一道冷冽的声音响起,孟杳杳没想到那间办公室里又走出一个人来。
孟祁寒。
“妈呀!”孟杳杳瞪大了眼睛,见了鬼一样迅速转过身去。
这货怎么还在西洲?今天一大早没见他,还以为他去北平了呢。孟杳杳面红耳赤,一脸尴尬,恨不得挖个洞躲起来,心里念叨着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
然而,身后皮靴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知道他正在朝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