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釉立刻瞪他一眼:“有你什么事啊,一边呆着去。”
陈白鹿听了手都在颤抖,她不敢相信蒋卉微会做的这么绝。以前蒋卉微对她有求必应,那些好都历历在目。怎么就一夕之间要置她于死地呢。
为什么呢,为什么蒋卉微要这么狠。委身于蒋世隆本身就是她受了委屈,蒋卉微为什么性格大变把她看作仇人。
不行,她不能让蒋卉微这样做。蒋卉微没有资格这样做。是蒋世隆答应她让她出国留学的,蒋卉微做不了蒋世隆的主。
对,就是这样,蒋卉微就是在吓她。
陈白鹿匆匆抹了眼泪,瞪着蒋卉微说:“你等着,你等着。”
说完转头就跑出包厢。
刘釉一看人走了,立刻高兴起来:“卉微,恭喜你迷途知返回头是岸,终于看清蒋卉微的真面目了。以前你还为了她和我们反目,我们都怀疑你被陈白鹿迷惑了,就跟他一样。”
刘釉朝着陈昭努努嘴。
蒋卉微心里却有些惆怅,和这些人小聚了之后,她开车去了陈白鹿家。
自从陈白鹿被穿越女占据身体之后,她就不常回家。
陈父陈母见了她脸色不好,虽然蒋卉微和陈白露是十几年的朋友。两方家长也见过面。
可最近的消息传的沸沸扬扬的,都说自家女儿和蒋世隆有不正当关系。他们疑心是蒋世隆强迫,面对蒋卉微自然没好脸色了。
“陈伯父,陈伯母。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们一件事。”蒋卉微面色严肃,十分郑重:“我觉得白鹿不是以前的白鹿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母声音尖锐,情绪激动,以为蒋卉微要污蔑陈白鹿上赶着和蒋世隆在一起。
“你走,我们家不欢迎你。”陈母推拒着蒋卉微,要把她赶出家门。
“你们听我说。我的意思是,白鹿的身体被人占了。”
蒋卉微话说的郑重其事。
现在是夜晚,陈母听了吓得后退一步,眼中满是惊恐:“你什么意思,你可别胡说。”
“陈伯母,看样子你也不是没有怀疑。以前的白鹿单纯朴素善良。我记得是从大三开始,白鹿性格大变。热衷穿衣打扮出风头,本来也算活泼,突然就变得弱不经风起来。学习也不上心了,还一天天的变的好看,连身上的胎记都消了。”
“也许是白鹿突然喜欢上别人,女孩子到大学注重打扮也没什么不对。”陈父说。
蒋卉微盯着陈母的眼睛:“伯母,你也觉得不对不是吗?哪有母亲认不出自家女儿的。我言尽于此,你们好好想想。”
蒋卉微走了,陈母越想越害怕,忍不住就泪流满面:“我果然没想错,白鹿大三的时候你还记不记得我有天心口疼了一夜。那一定是白鹿向我们求救啊!”
“你冷静点。”陈父不相信这些神鬼灵魂的。劝道:“或许是白鹿经历了什么事,一个人性格大变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