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们走不同的路线所以没遇上。”程未晚心中微微蹙眉,她将二两碎银放在了老妇人的手中,“大姐这是赔给你的,心雨的簪子我就赎回去了,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那老夫人双眼发亮,连忙将手中的簪子递给了程未晚,然后接过碎银。
废话,那簪子就是跟很普通的玉簪,并且玉质也不好,她就是卖这些小东西的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二两银子可是可以买很多根这样的玉簪的。
告别了老妇人,程未晚朝着将军府慢慢走去,一边等着白落,因为跟白落说好了在将军府门口碰面的。
程未晚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白落,没想到竟然等到杨青怜从门口走了出来。
看到程未晚的时候杨青怜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带着怒气走了过来:“晚晚,你是怎么回事?心雨崴了脚你竟然就将她丢在了那边不管?还让她自己一个人一瘸一拐地走回来,你都不知道她的脚踝现在伤成了什么样了。”
“娘亲,我是去找银子去了,刚回到那边想扶她回来,没想到她已经走了,所以我把心雨姐姐的簪子赎回来了。”程未晚的心中像是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似的,记忆中,杨青怜没有用过那么严厉的语气对原主说过话。
“晚晚,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应该带着你的丫鬟直接走掉,你这样让心雨一个人该多害怕啊?”杨青怜接过程未晚手中的簪子,怒气消了一些,但是仍然带着责怪之意,“心雨这簪子是她去世的娘亲留给她的,总算你还懂点事。对了你的婢女呢?”
“小姐小姐,我买好了!”白落正好一手捏着一个纸袋,“这袋是给夫...”
“你过来!”杨青怜看着白落的模样立马降下去的怒气又升了上来,“你是怎么照顾两个主子的?没有跟在她们身边,还自己去买吃食?果然是没有接受过嬷嬷训导的,简直是太没有规矩了!”
“夫人,奴婢的主子只有小姐一个。”白落蹙眉,正想解释,“而且小姐是让奴婢去城东的徐浮记买夫...”
“啪!”
掌掴声落下,杨青怜愣住了,白落也愣住了。
因为程未晚挡在了白落的面前,杨青怜的巴掌落在了程未晚的左脸上。
“晚晚,你...你这是做什么?”杨青怜有些心疼程未晚,但是又很气恼,手就这么僵在身侧。
“小姐你没事吧?”白落咬着下唇,眼眶发红地看向了杨青怜,“夫人,小姐是让我去买你最爱吃的杏仁酥去了!”
“晚晚,我...”杨青怜的目光落在了白落手中的纸袋上,果然,牛皮纸袋上写了“徐浮记”三个字。
“娘亲,是我带走白落的,你若是想惩罚就惩罚我吧。”程未晚声音闷闷地说道,“白落跟白静都是我的人,她们救过我,我怎可让她们来将军府跟着我受辱?”
“上官将军,没想到你们将军府竟然是用这种戏码招待本殿的?”一个低沉而充满怒火的声音传来。
程未晚一愣看了过去,这声音,不是祁沐寒那厮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