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一声，玉婆婆亲自打开了门来，面露激动之色：“程姑娘，你终于来了。”
“是的婆婆，我
如约来了。”程未晚坚定地点了点头，“婆婆，这是云翊，这是贺铭，上官家一案由大理寺卿宁大人主审，贺大人辅审，我为检查。”
“好，好啊，我儿跟我儿媳终于有希望沉冤昭雪了啊。”玉婆婆一双浑浊的双眼盈满了泪珠。
“婆婆，到时候去了殿前御审，您只要说出你知道的就好，其他的交给贺大人跟宁大人就好。”程未晚安抚玉婆婆。
“我老婆子终于是等到这一天了啊。”玉婆婆老泪纵横，“谢谢你了程姑娘。”
“婆婆，你谢我做什么，我这是为了自己。”程未晚连忙扶起了玉婆婆。
几人坐下，贺铭又问了玉婆婆许多当时的细节，程未晚都知道了，也没开口，只是静静地听着贺铭问了玉婆婆好几个问题。
“差不多了，其他方面我会跟宁大人一起参详的。”贺铭问完，最后对着程未晚点了点头，“证据方面基本确凿了，就是要防着白纤妩的后招了。”
“所以我打算晚上就将玉婆婆接进宫去，到时候还要拜托贤王殿下多派点人手保护玉婆婆了。”程未晚沉声说道，“贺大人觉得还要几日能开始殿审？”
“一两日即可，避免夜长梦多。”贺铭想了想说道，“我晚上去宁府。”
“好，拜托你了。”程未晚感激地看着贺铭。
“这是我的职责，蕙妃娘娘言重了。”贺铭说道。
“婆婆，我觉得你应该告诉玉竹真相了。”程未晚转头看着玉婆婆，“我希望婆婆亲自告诉玉竹而不是让她从其他人的嘴里听说事情真相的。”
“可是玉竹还小...”玉婆婆有些犹豫。
“婆婆，既然你答应出堂作证了，那么玉竹早晚会知道事情真相的，而且玉竹已经不小了，她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程未晚直视玉婆婆双眼，“婆婆您要放开玉竹，让她自己去走路，她才能学会奔跑。”
“...我明白了程姑娘。”玉婆婆像是做了某种决定一样，眼神坚毅，“我去跟玉竹聊一聊。”
“好。”程未晚看着玉婆婆走出了房门，对着身边的云翊轻声说道，“云翊，你跟在玉婆婆身后保护她，不用太靠近，但是以防万一。”
“好。”云翊点了点头跟上了玉婆婆，程未晚这边有贺铭在，况且程未晚本身虽然没有内力但是武技他是见识过的，所以不担心。
“等到上官一家翻案了，你准备怎么办？”贺铭瞥了身旁的女子一眼，心中想起了正在往回赶的秦景辰。
“不知道。”没想到程未晚却是这么来了一句，“也许会去，找寻自己想要的，也许会，完成一些责任之内的事情。”
两人站在窗户边上看着窗外，一只蝴蝶穿梭在树叶间，突然间被黏住了，竟是撞到了蜘蛛网上了。
“你觉得，那蝴蝶能逃脱得了吗？”程未晚突然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因为不确定那蜘蛛网的韧度。”贺铭摇了摇头，“我只知道，它越挣扎，身上的伤痕就越多越明显，特别是你看它的翅膀...”
“等等！”程未晚突然转头抓着贺铭的袖子沉声喝道，“你刚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