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么?”程未晚微红了脸,“现在是大白天的,你别这样。”
“晚晚在想什么?”祁沐寒右手长袖一挥,屋门关了去,“你不是想看本殿的伤吗?”
程未晚抬眸看去,祁沐寒坐在轮椅上,敞开衣襟,胸口处有五道深深地痕迹,就像是兽爪抓出来的一样。
“这是,被猛兽抓伤的?”程未晚想起了自己手臂和腿上的那些抓痕,不正是跟这个差不多的吗?
‘所以说如果不是祁沐寒,那自己是不是就命丧猛兽之口了?’程未晚的手轻轻地抚上了祁沐寒的胸口上的抓痕。
说不感动是假的,她自己就是这么坠崖的,当时她并不是不害怕,而是没办法,但是祁沐寒为了救她竟然选择了自己跳崖,就算是有内力在身,这么做也太危险了。
“晚晚刚刚以为本殿想做什么?”祁沐寒将看着程未晚莹莹的眸子,突然间一拉,程未晚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跌入了祁沐寒的怀里。
“我没有想什么。”程未晚的脸贴在她的胸口处,能够感觉到那粗糙的伤痕,她没有挣扎,“是不是很痛?”
“痛吗?忘了。”祁沐寒云淡风轻,“不过是皮外伤,晚晚无需在意。本殿只是想告诉晚晚,若是想谢本殿,就以身相许吧。”
“祁沐寒,再怎么说我现在都是雍和的蕙嫔。”程未晚闷闷地说道。
“很快就不是了。”祁沐寒一只手圈着程未晚,一只手把玩着她的长发。
“你既知我的身份,那怎么就肯定我会离开雍和皇宫呢。”程未晚挑眉,“毕竟,以前赵元奕可是差点儿立上官未晚为后的。”
“本殿也可以给你后位。”祁沐寒眸子幽深,“还是说晚晚你还喜欢他?”
“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他。”程未晚抬头,眸子晶亮,“我也不要后位,若不是为了替上官一家平反,我是不可能再入宫的,皇宫不过是一个美丽的囚笼而已。”
“那晚晚平反之后有什么打算?赵元奕是不会允许有人骗他的。”祁沐寒听到程未晚亲口承认没喜欢过赵元奕,心情那个愉悦满足。
“到时候我自然有办法金蝉脱壳。”程未晚从祁沐寒怀里站了起来,然后替他整理衣裳,“你的内伤要不要紧?”
“无碍,不过是多养几日而已。明日就是文花盛宴的比试了,到时候我会安排你跟雍和的那个小队入宫。”祁沐寒任由程未晚替他整理衣服,“不过尼若是决定了在文花盛宴上夺魁,到时候一定要小心些。”
“你放心,我只是想要赵元奕的免死金牌而已。”程未晚点了点头,站起身来给祁沐寒整理腰带。
“主子,边关传来消息...”莫失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门,却看到了程未晚的手正放在祁沐寒腰带上的一幕。
“哎房间里怎么没人呢奇怪?”莫失一边自言自语一边退出去还关上了门,仿佛没看到屋内的两人一样。
程未晚脸色一黑,莫失分明就是想歪了然后还要装成看不到人的样子!
“你的人能不能装得像一点。”程未晚翻白眼,她不过
是在帮祁沐寒整理衣裳啊喂。
“唔本殿倒是觉得他装得挺像的。”祁沐寒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说道,“不过既然晚晚提了,本殿会让他努力改进,争取下一次装得更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