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说了,娘娘是守信用的人。”以葙轻笑,“娘娘坐吧,我擅自做主点了菜,希望娘娘喜欢。”
“有劳以葙姑娘了。”程未晚上前坐在了以葙的对面。
两人没有聊其他的,而是先用膳。
莫失就这么站在一边当雕像,而落樱则是尽职尽职地替程未晚布菜。
程未晚早就饿了,她吃得很快,但是动作优雅,也没有发出声音,这倒是微微让以葙侧目。
别人不知道程未晚的底细,但是以葙是知道的,当初王麻子去解语楼卖人的时候以葙也在现场的。
一个被人贩子卖去伎妨的女子,竟然懂礼仪?难怪能坐上蕙嫔的位置了。
用完午膳,程未晚接过落樱递过来的锦帕擦了擦嘴然后坐好,这不过是开胃菜,接下去的才是正事。
以葙让人将桌上的东西撤掉,换上了花茶跟饭后茶点。
“款待不周,姑娘见谅。”果然,以葙连称呼都变了。
“以葙姑娘客气了。”程未晚镇定自若地坐着,一点儿也没要先开口询问的意思。
“姑娘身上的伤科还好?”以葙的目光落在了程未晚包着白纱布的右手上。
“不过是小伤,无碍。”程未晚摇了摇头,以葙不提她也不说,她倒是想知道青黛到底想做什么。
“姑娘可知道那天在荒无森林袭击你们的是谁?”以葙抛出了诱饵。
“妈妈连这个都替我调查好了吗?”程未晚眼中闪过丝丝惊讶,因为关于袭击她的人,祁沐寒那边一直都没什么消息。
“姑娘,妈妈托我带一句话给你。”以葙轻笑,眸子有意无意地看向了莫失:“身边的人可不一定能信,就算是有利益联结的关系,也可能因为更大的利益而被破坏。”
“那以葙也替我多谢妈妈的教诲。”程未晚神色如常。
“姑娘这是妈妈给你的信函。”以葙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函递给程未晚,“妈妈想要你帮的事,都写在上面了。”
程未晚没有说话,接过了信函,也不拆开:“劳烦以葙姑娘了。”
“希望娘娘不要让妈妈失望。”以葙说完便起身,又是微微福身行礼,然后退出了包厢。
程未晚捏着那信函没有说话。
“程姑娘,不可能是主子的,你别听她胡说,若是主子害的你,何必还跳崖下去救你以至于现在还受了内伤!”莫失着急地解释道。
他不是没看到以葙的目光,分明就是暗示那些去刺杀的人跟祁沐寒有关,他也知道程未晚在祁沐寒心中的位置,所以很担心程未晚误会。
“你说什么?”程未晚听了莫失的话却是立马转过了身来,紧紧地盯着莫失。
“我说不可能是主子派人...”莫失愣了一下下意识要再重复一遍。
“祁沐寒受了内伤了?”程未晚的心提了起来,“他伤得严重吗?可有在治了?缺什么药材吗?”
程未晚一连串的提问使得莫失愣住了。
“回府。”程未晚将青黛的信函收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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