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婉婉不然你还想怎样？难不成你还想教训本宫吗？”达雅恶狠狠地转身看着她，“我王兄竟然还说你聪慧有余让我过来找你联盟，我看我就是脑子进水了才会来找你！”
程未晚一愣，她就说达雅智商感人怎么会过来，原来是因为巴鲁在背后指点吗？还真是，有意思啊。巴鲁看起来也很不喜白纤妩呢？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程未晚决定带一下达雅：“你王兄是比你聪明多了。”
“程婉婉，你别太过分了，否则，否则本宫就砍了你！”达雅气得胸口起伏，她就算不聪明但是也听出了程未晚是在讽刺自己。
“你最近见过亭妃吗？”程未晚却是转移了话题。
“凤怡亭吗？早上才见过，哼，她那副清水莲花的模样真是令人讨厌。”达雅立马冷哼了一声，她自觉自己不比凤怡亭差，但是皇上宿在怡秀宫的次数要更多，凤怡亭每次都会冷嘲暗讽，她能不气吗？
“那你有注意过亭妃娘娘的手腕吗？”程未晚的目光落在了达雅的手腕上，就算是隔得比较远，也能闻到那佛珠上散发出的檀香，香味悠远。
“手腕？我注意她的手腕干嘛？”达雅用异样的目光看着程未晚，“我可是很讨厌她，你该不会...”
“铃妃娘娘，你可注意到了亭妃手腕上有否戴着跟你一样的手串？”程未晚简直是想给达雅一个暴栗，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巴鲁这么精明的人怎么会把达雅送过宫里来？
“你说这串佛珠吗？这可是太后亲自赐予的。”达雅自豪地说道，随即觉察到不对劲蹙了蹙眉，“不过，我早上好像没看到凤怡亭戴着它了。”
“亭妃自然是不会戴着。”程未晚眯起了双眼，阳光从树叶间洒落在她身上，留下斑驳的样子，“也就你以为是恩赐还戴着了。”
“你，你的意思是说这串佛珠手串有问题？”铃妃脸色一变，总算是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了，她将手串给褪了下来然后仔细地看着，但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复又看向了程未晚，但是她就是别扭地不开口问。
“你不觉得这手串的味道很重吗？”程未晚循循善诱。
“是很重，可能是因为这佛珠手串是太后每天放在佛龛上，被香薰的吧？”达雅不确定地问道，但是心中却对那手串有了排斥，扔到了凝月的手中，凝月连忙接住。
程未晚眼角余光划过，唇角微扬。
“这佛珠用的是阴刻的手法，你看看缝隙里，很干净，压根就没有香灰，所以味道不可能是长年累月染上的，那么就是刻意染上的了。”程未晚晶亮的眸子定格在那串佛珠手串上，“檀香味那么重，自然是为了掩盖其他味道了。”
她那天就觉得那味道有些刺鼻了，虽然没有检查过，但是她敢肯定这手串肯定有问题。
“蕙嫔不愧是蕙嫔，果然是皇上亲提了‘蕙’跟‘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