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将它藏在枕头下,想必是很宝贵的东西吧。”白纤妩在一旁幽幽地说道。
赵元奕接
过那张纸展开了来,看了几眼后交给李福来,沉声说道:“念。”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李福来微微颤颤地念完,然后不解地看着赵元奕,“这,皇上,这是一首表达相思的诗,这...”
白纤妩脸色一变,但是随即又柔声开口:“这,婉婉该不会是因为,心里藏着别人,所以觉得对不起皇上,就自杀了吧?婉婉怎么这般糊涂啊,竟还使得灵泉殿走水了。”
“贵妃娘娘,不知道奴婢做了什么事,让得你要说奴婢糊涂了?”程未晚的声音从众人的身后传来。
赵元奕听到程未晚的声音一惊,然后连忙转过了身去:“你刚刚去哪儿了?”
声音中带着责怪跟担忧,白纤妩的眸子又是一黯。
“回皇上,奴婢本来是从太极殿内出来,后面打发了小栓子离去就带着绿薏去了御花园折了几枝花,路上看到灵泉殿似乎走水,但是已经扑灭了,所以奴婢就回来了。”程未晚满脸无辜,“这,皇上你们怎么在奴婢房间内,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婉婉,你真的去了御花园了吗?你可知道小栓子去哪儿了?”白纤妩的指甲狠狠地刺入自己的掌心,她抱着“程未晚死了”的期望来的,但是现在却看到她活生生站在这里,怎么能不气。
“小栓子在御花园外就被我打发回去了啊,奴婢喜折花是女儿家的兴趣,左右也不远,所以就让他先回去了啊,怎么啦?”程未晚茫然地看着白纤妩。
“小栓子他,死了。”赵元奕沉沉地说道。
“什么?死了?怎么会。”程未晚手中的几枝花掉在了地上,看起来像是被吓到了,然后着急地解释着,“皇上,奴婢什么都不知道啊,皇上您不会怀疑是奴婢吧?”
“婉婉,你的枕头下怎么会有这首诗?”赵元奕用目光打量着程未晚。
“皇上,奴婢觉得那诗很好,所以藏在了枕头底下。”程未晚脸上露出了娇羞跟深情,“奴婢思念皇上,但是奴婢不敢奢望其他,只要能够静静地看着皇上,奴婢就满足了。”
“婉婉,你告诉朕,晚上的事情真的跟你无关吗?”赵元奕走近程未晚。
“皇上,你可以怀疑奴婢其他事,但是不能怀疑奴婢对您的真心,而且,奴婢若是真的想做什么,也只能是每天想着怎么讨好皇上,因为皇上就是奴婢的天。”程未晚自己听了心中都想吐,特别是面对赵元奕还硬要说出这样的话。
“婉婉。”赵元奕突然一把抱住了程未晚。
众人皆是有些愣住了,白纤妩则是站在背后,一脸怨毒地看着程未晚。
直到赵元奕抱着程未晚越来越用力,程未晚的右肩传来了剧烈的疼痛,她才明白赵元奕还是在怀疑她,现在就是为了试探她身上是否有伤。
程未晚紧紧地咬着牙,任由赵元奕用力抱着她,程未晚能够感觉伤口被挤压裂开了去,但是她一声都没吭。
绿薏低垂着头,眼中满是焦虑。
“婉婉,晚上去养心殿等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