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婉思索着,对顾星海话里有话十分不满,腿往后抽着,顾星海手上难免加上些力道。
“撕,疼。”
“还算清醒,还知道叫疼。”他捏着她的脚踝,上下来回,查探着有无扭到。
沈默婉再缩,他再捏。
“你就直接说到底是谁,别打哑谜行不行,我怎么知道袭击我的人是谁?”
沈默婉脚被牢牢牵掣住,她撅着嘴角,对着顾星海猛眨眼。
“最近是认识个新朋友?”
顾星海说话很平,但沈默婉还是查觉出他有丝不爽,但她思来想去,顾星海说得应该就是周然,可他也不算是新认识的。
“你是说我学长?”一句话顾星海眼神就威胁起来,沈默婉接着说:“可我和他不熟。”
“不熟送你那么大束花?”
他的视线扫过一旁还未处理的玫瑰花,嘴角轻蔑着笑:“好像我没送过花,改天送一屋子看看,会不会收获些感动?”
沈默婉对于他这种略显幼稚的吃醋行为只剩无奈,只是想到他方才说的袭击她的人,她还是谨慎着问:“先别说这些,你怎么知道袭击那黑衣人就是周然?”
顾星海沉默一会才盯着沈默婉直言:“我有派人在周围保护,所以你的动态我基本都知晓。”
还没说完,胸口就被沈默婉直击一脚,他急忙握住她的脚背,也没生气,只是淡然着笑起来:“别生气,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毕竟你是和顾星海关联的女人,自然有很多人窥视。”
沈默婉脚底新痒痒得,本还想发火,因着顾星海从来都是不顾别人的想法,自作主张,可一想到今日这样的情况,她除了内心侥幸之外,顾星海的安排还是起了作用。
“可你都没和我说过,这样很容易让我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