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簪子呢?”夏令仪忽指着她发顶。
弗陵也纳闷,腮帮微咬,“对了,我簪子呢?”
······
阿木发现自家主子最近情绪好像有些不登对,自己不过问起他怎么会买这些甜腻腻的东西,都能被他以私底下揣测主子的心意而受罚。
眼睁睁地看着那些甜腻腻的美食在日头的直射下,看得见却摸不着,喉咙口难免有些许的发堵。
“主子,您既然这么宝贝这些东西,那我就把东西给收起来吧?”
裴钺手中把玩着一根银簪,微抿的唇角不自觉地便扬了起来。
簪子样式简单,簪身是卷云的纹饰,朴素却又独特。
昨夜,不小心碰掉她头上的簪子,偷偷藏起来。
见她四处来回寻找,神色紧张,好像还真的挺宝贝这簪子的样子。
自己则是好整以暇,却绝口不提簪子的所在。
阿木瞧他竟是半点都没注意到自己,小心翼翼起觑了一眼,问,“主子,您当时买这些只是一时兴起,现在不喜欢的话,我就帮您把它收拾掉吧!”
裴钺手撑着下颌处,淡淡地嗯了一声,“嗯。”
自己也想不通那天为什么要买这些东西,可是给对方,她也软硬不吃,既然如此,他也不强求。
收拾甜食的时候,瞧他竟是半点都没阻拦,阿木越发肯定了自己的想法,低声腹诽,“您既然不吃,那之前买那么多做什么?”
裴钺脸色不虞,刚想质问他话怎么还那么多时,阿木又道,“主子,您手上的银簪,好像是那夏小姐身边的姑娘的。”
裴钺将手往桌案下收,嘴角冷不丁一扯,“你倒是挺清楚的?”
阿木点点头,“还好还好,我只是比较善于观察,这东西怎么就在您手上了?”
裴钺淡笑不闻。
······
“会不会是掉在院子里,你没发现?”
“不是,我那天是戴着出门的。”
“可要真掉在外面,那可就没那么容易找到了。”
弗陵恍然想起,昨晚自己和夏令仪走散后,遇到那个难缠的裴钺。
她好像是拿着那簪子刺他喉颈,但要不是因为那人不知廉耻地轻薄自己,也不会让簪子被人给横生生夺了过去。
夏令仪见她神色郁郁寡欢,便道,“我一定会帮你找到的,要相信你家小姐的能力。”
“你们主仆俩,能不能消停一会,整个院子都得被你们给扒了。”
宋襄瑜看着她们俩主仆都快将这院落房梁给拆了,就只为了找什么破银簪。
“簪子丢了就丢了,让你家小姐给你买新的不就好了。”
“你懂什么?”夏令仪冷不丁拧着他瞧,“这银簪是父母留给她的。”
宋襄瑜,“我这不是不知道吗?”
“亏那个神医之前没来京城前,一直都是背地里在联系,那个神医对吃食的地方最是挑剔,是用吃的才将老头子给勾得同意给你治病。如今簪子不见了,你还在这说闲话。”
宋襄瑜忍不住也瞪了一眼过去,吞咽了一口唾沫,朝弗陵道,“,听说你自小就跟父母走散,那姑爷我帮你找要不要?”
“姑爷,你也真是......”弗陵舌尖掸了掸后槽牙,凉薄一叹,“话不投机半句多。”
宋襄瑜一忿,看着她黯然走远的背影,手抵着唇角质问夏令仪。
“我好歹也是姑爷,可她竟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们镇北王府这都是怎么教育的人?”
夏令仪抿着唇角,“父母都去世了,你去找,去阎罗地府里找,不会说话就少说。”
宋襄瑜,“......我这也不是不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