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里话外中一副求表扬的语气。
权少承忙完工作后,天已经黑了,才回来休息室。
手里还带了让家里厨师特制的晚饭,见到她竟然是蜷在沙发在看电视,一时讶然。
要是旁的女孩子被关那么久,铁定又吵又闹。而她却很安逸,自己找事情来打发。
他喜欢安安就在于这一点,不会跟他纠结于一些动动脑子就能想得到的事情上来。
权少承见她目光依旧落在电视历史频道上,连自己进来了也不曾感知到,微微笑了下,将晚饭都放在了桌上,“先吃饭吧。”
弗陵将音量调低了些许,“我们结婚的事”
权少承坐在她边上的沙发,侧过眸去看她,道,“我本来想过段时间再告诉你,但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弗陵轻扯唇角,“现在结婚都那么随意的吗?不用我出面什么的,单方面就能登记结婚。”
权少承背脊深深地陷在沙发上,扯了扯紧缚得压不过气的领带,一只腿搭在另外一只腿上。
“要不是我先做,你还真打算瞒着我跟他结婚?”
“我们已经退婚了,我和谁结婚那都是我和他两个人的事,不告诉你也是天经地义的。”
权少承冷笑着,抓过她的手拉过眼前,“他先天性哮喘,我打听过了,他这辈子能活到三十都是赚的,这算不算瞒?”
弗陵微微一怔,见他身子迫紧,推开他,下了沙发。
“这不重要。”
权少承紧随上前,迫着她坐下,双臂压过她两肩,“你就那么喜欢他?”
她反问,“这重要吗?”
权少承深吸了一口气,心底莫名觉得舒坦了些许。
安安还是这样没心没肺。
不过安安最看重的是家族,以前,这个家族代表的是她舅舅的安慰,现在,如果安安还是以他为重的话,那她定然不会看着以长暮死活不管。
“国内有一个著名的医生,此前有治疗过上百例哮喘病相关的案例,我可以给他介绍。”
弗陵错愕了一瞬,颇觉好笑。
“你觉得施舍给了以长暮活命的机会,又能让我和他分开,掉头和你在一起,觉得自己很高明是吧?”
现在是连以长暮死活都不在意了?
安安还是这样没心没肺。
权少承自嘲一笑,他到底还是同以长暮一样自以为是。
就如同眼前,安安看他的眼神里,都带着同情和悲凉。
“以长暮以长暮,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在我面前说他的名字,你现在是我的妻子。”他呼吸紧促,怒不可遏地说着。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用这样的办法,我不希望你生气,同时也希望他能离开你远远的,最好是一辈子也见不到面,你安分守己地在我身边。”
弗陵道,“你对他好像,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这是她第一次在权少承面前提及起过以长暮的事,他怎么会说一直?
权少承怔了一怔,嘴角的笑意微敛,他一只手抬起,落在她颈下。
“想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