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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我见众生皆草木 > 166我分裂成两个我30

166我分裂成两个我30

“昨天你们公司股份发生变更,权少峰一无所有,从高高在上的二少爷一夕之间变成平民。”

“而昨晚我家出事,事情怎么就那么巧?之前我骗他,转手就帮了你,他对你没辙,总能把怒气撒到我家身上。”

话落,她语气渐急,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压抑心口的起伏。

“权少承,你这是要跟我玩狡兔死,走狗烹吗?”

权少承眉心几不可查地一拧,道,“安安,这件事的确是权少峰乱咬人,他现下就在警局。我保证,绝对不让家里人出面去捞他。至于你父亲的事,我也是刚知道,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爸爸找最好的医生,你先别急。”

弗陵扯嘴,凉唇微掀,“既然已经疯了,那就更该绑起来,更不要随便出门,谁知道疯狗会讲出什么话来。”

车上发生的一幕自然逃不过以长暮耳朵。

张祎哲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嘴巴,转眼便在以长暮面前给抖出来了。

“我觉得这件事应该告诉你一下,她家这事是有人故意寻仇,还是你家安安招惹来的,听电话那头的口气是,肇事者是对方弟弟,好像就在警局。”

以长暮点了下头,“多谢了。”

张祎哲拍了下他胳膊,“多谢什么,都是兄弟,看你最近忙得脚不沾地的,我这不过是帮你去接一下人来医院而已。一开始听你家安安叫人家少承哥,我这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以长暮脸上微沉。

“权少承?”

张祎哲瞥见他脸上的郁色,嗤笑道,“有必要吗,这个你也要吃醋,我敢肯定,你家安安最后还威胁他要把疯狗看好呢,就对方弟弟今天做出的这事,她能原谅?我脑袋给你削出来做担保。”

······

以长暮嘴角轻翕着,泛过一丝冷嘲。

“权少承。”

熟悉的名字从舌尖滑过,他眼皮微垂,敛下眼底的黯色。

刀光剑影、猩红漫天,从眼前闪过一幕又一幕。

明黄玄服的男人矢口否认,“我怎么会杀了安安?当初我答应过你会把安安照顾好,就没想过抛她而去。”

那满是血红的一双眼掀开染血的睫,那些都是一路杀尽镇守的羽林卫的血染就的,“你让她喝牵机的时候,想过她是你妻子吗?”

她最是怕疼了,最后死时却是疼得蜷缩成一团,手抱着脚,最后与足部佝偻相接,痛苦至死。

“是林相一族的余孽……”

“还在否认,可你身边的那位宠臣,早已经将你如何逼死她,一字不差地坦诚了。”

他手持着剑,立于男人眼前。

“你怎么……原来你一直都在装。”

是以,谁能想到半身不遂的他会忽而站起持剑相对。

是以,谁又能想到就这样一个曾经不良于行的人也敢觊觎他的妻。

沙哑微哽的声说起,“她当时死的时候,有没有提起过什么?有没有说起过我,有没有说过想回家?”

男人摇头,又昂着头笑,“明知道是毒,却喝得很痛快,她一直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和她成亲这两年,从没有像那一天说过的话多。”

她说,反正她该做的事也都完成了,也没什么牵挂,正愁着怎么离开这个了无生趣的深宫内院。

他不懂,什么叫了无生趣的事,在这里能够母仪天下号令苍生,可在她心底全成了无牵无挂。

难不成从一开始就只是为了利用自己给他们一家洗冤。

那不该找他啊,从一开始就该找以长暮才对。

他忽然钳制他的脖,迫切地追问,“她说什么了?”

“她是我的妻,你一直对安安这么关心,连我们婚后你我见面,三句两句都不离开安安,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男人语气散漫中带着质问,“差点忘了,你们在那个房子里共同生活了三年,三年谁知道到底发生过什么,谁知道。”

锋利的剑戬擦过,渗透的鲜血染红了衣裳。

“不准你亵渎她。”

“我要是亵渎,你这个做舅舅的又算是什么。”

男人一字一句,如金玉相击,刺耳难听。

“是乱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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