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
“那里。”
她指着窗外,不自觉地回道,“你看到了吗?下面”
她不就看了眼施工现场,怎么就忽然触发任务了。
“什么意思?”
“落魄王侯?谁啊?”
弗陵侧过头看向桌子,对面只有以长暮和他身旁椅子上放置的一把黑伞。
她早就觉察到那黑伞不对劲了。
“下面什么?”以长暮收过视线。
弗陵语气一顿,笑微微着,“挖掘机,挖掘技术哪家强,中国山东找蓝翔。”
以长暮,“”
气氛好像有点小尴尬。
“你们在说什么呢?
曲小熙打完饭,坐下来同她忽然问她。
弗陵摇头。
以长暮低垂眼帘,慢条斯理地吃着。
曲小熙瞧了两人如同复制的餐盒,咬了咬一口鱼肉道,“就我一个人吃酸菜鱼啊?”
弗陵点头,“我见那队太长了,不想去排。”
可自己走哪个窗口买饭,以长暮就跟到哪里,自己点什么,以长暮就跟着点什么。
她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变态,在报警和不报警之间徘徊。
“你们都喜欢吃山药吗?”
“嗯。”
“嗯。”
又是一阵异口同声。
弗陵才不信以长暮这话的真实性,“我还好,没什么菜了,随便点的。”
以长暮将视线收了窗外,耳廓不自觉地红了。
曲小熙手臂戳了戳她手,低声腹诽,“再知道,再叫上刚才那位师兄,我也不会那么尴尬。”
她心底隐约地猜测律怀安是对以长暮没心思,要不然也不会将自己给带上。
弗陵,“”
这样不更像是联谊?
她瞧见她碗里都是辣椒油,问,“酸菜鱼,好吃吗?”
曲小熙点点头,却瞧见两人用饭时几乎同步的动作,倒抽了一口凉气。
“我觉得我就像这酸菜鱼一样,又酸又菜又多余。”
“”
“对了,今天听到你的演讲,说的真的很不错。”曲小熙看了眼律怀安,问道,“你坐在哪里,我怎么没在我们班的位置瞧见你。”
“我没去。”弗陵言简意赅地带过。
吃完饭后,以长慕总算也不能再跟着了。
“再见。”弗陵泄了一口气地说着,心道补充着,再也不见。
学校那么大,专业天差地别,以后要想遇见根本就不可能。
以长暮眼神微黯,见她要走,嗫喏着唇角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压回了喉咙口。
······
回去的路上,曲小熙八卦心极强地追问,“你们俩到底是什么情况?”
见她避之不谈,她又道,“你看得出来他什么意思吧?但我可跟你说,跟那么一个大帅哥站在一起,日后压力可是不小的,今天就他上台演讲时,那轰动的场面,你可是没见到,如钱塘江水,轰轰烈烈。”
弗陵,“扯吧!”
老律送她来读书,可不是来谈情说爱。
弗陵脚步微止,忽然想道,“他一直没问过我叫什么,这说明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