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收拾书包,罗云今意外瞧见课桌里被塞了一只陌生的手机。
弗陵好奇地逡了一眼,“哥,谁生日还给你送手机?”
罗云今将手机划开,发现需要指纹才能解锁。
弗陵抬手在屏幕上一抚,屏幕便打解锁了。
罗云今看了她许久。
弗陵却只是用手托着下颌,被他看得莫名时,“哥,我也不是一无是处的。”
罗云今在手机上发现了一段视频,正是他在厕所里和人打架的那段视频。
显然是当时厕所里有人拿着手机拍下来的这段打架视频。
“哥,把这段视频交给地中海吧,我瞧着他对你挺不错的,应该是被人关照过。”
罗云今不解,侧过头去瞧她,“地中海是谁?”
弗陵嘴快,“教导主任,同学们都这样说的。”
罗云今将手机塞回包里,微微扬唇,“走吧,你不是一直嚷嚷着想吃龙须糖,我们去买。”
······
鞭条落下,吃痛从背脊传遍全身。
南呈勤哀呼惨叫,蜷着身子跪在地上,“爸爸,爸爸我错了,我错了......”
南君浩面色冷然,“在学校不好好学习,成绩不见长,却把指鹿为马、威胁恐吓这种歪风邪气都学回来了,你倒是好大的能耐。”
鞭条再次落下,南呈旭的母亲心口一跳,扑过去将他的鞭条打落。
“呈勤他还小,禁受不起这样的打,会把他打死的。”
南君浩气急,“打死了正好,你知不知道他到底给我招惹了多大的麻烦?”
罗千兰将孩子护在身下,“到底怎么回事?呈勤,你跟妈妈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南呈勤呜呜地哭喊着疼。
“你不说,我替你说,他把学校的同学给打得胃出血了,却把这事给冤枉到别的同学身上,你说我不该打?我真该把他打死了也免得日后出去祸害人。”
南君浩将鞭条举了起来,可见着相拥哭泣的母子,那只举高的手始终落不下来。
“这怎么可能?”罗千兰目光怔怔然地瞧着自己的孩子,“他平时就算再无理取闹也不糊做这样的事。”
“孩子,你跟妈妈说,到底在学校发生了什么?”
南呈勤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回,“呈旭被罗云今欺负了,我就是想去帮他出气,可对方跟我想得不一样,我们好几个同学凑在一起都奈何不动他一人。”
“其中有个打人的同学伤得并不严重,我本想让他装病,跟老师说你被人打了,他不肯,我只能叫上人再将他打了一遍,也不知道是谁拳头那么不长眼,把他打到胃出血。”
“我们原本都商量好了,把这事都推到那个罗云今身上,可我们中有人说漏了嘴。”
南君浩听得这样的言论,气得七窍生烟。
“南呈旭被人欺负了关你什么事,他是太子爷有事也轮不到你去管。”
“被打伤的孩子是哪家的?用钱能解决得了吗?”罗千兰问,“君浩,你倒是说句话。”
南君浩挑着眉锋,失望地冷笑,“慈母多败儿,孩子迟早有一天会被你害死。从明天起别去学校了,没脑子读再多的书也是浪费。”
话落,藤条撇下,摔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