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要骗我,你们一个个都骗我,都觉得我无能,都在嘲笑我,觉得我彻底毁了罪业之都,是吗?”鳞鳞邪其实这几天一直很郁闷,哥哥虽然没有说什么,还是原来笑嘻嘻的样子,但是从他对雅昂的处理来看,革除所有职务,以戴罪之身作为鳞鳞邪的守护,可以看出自己私自开启最后一道防御这件事斑鸠是介意的,但是现在所有人看到鳞鳞邪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但是又什么都不和她说,这让鳞鳞邪无比懊恼,这比训斥她更难受。
刘月夕回答,“若我是殿下,我也会选择开启最后一道防线,若是连玉石俱焚的勇气都没有,那又有何能力守护罪业之都,一退再退是亡国之道,只恨我不能及时赶到,替殿下分忧。”总算抓住了切入点,刘月夕准备死咬住这一点,既然所有人都觉得你做的错了,那我就大声说你做的对,人嘛,都一样,不就想要个支持的人嘛。
不管怎么说,刘月夕的表演奏效了,斑鸠出来打圆场,“妹妹,晚餐已经准备好了,要不我们边吃边聊。”
麟麟邪气也出了,见刘月夕被绑的挺惨,女人到底心软了,“哥哥,他这样脏兮兮的,怎么一起吃饭。”斑鸠笑咪咪的说:“那都是小事,妹妹要不你也去换一套衣服吧。”
眷族家庭就是不一样,连吃个饭都要换一套衣服,斑鸠替刘月夕松了绑,竖起大拇指,“够高明,你有做渣男的潜质,我这妹妹啊,一直就让我操心,能哄她的人几乎没有,你算一个,说实话,还真有些不舍得放你走了。”
刘月夕一听,紧张的不行,“斑鸠大人,我实话实说,我已经娶妻多年,所以和麟麟邪殿下没有可能的,您这么疼爱您的妹妹,也不可能让她受委屈不是,您说是吧。”
斑鸠摇摇头,莫要听那坊间传闻,都是戏言,我妹妹没有这么可怕,也没有所谓天选之子的事情,作为我惠美鼎家纯血女后裔,要承受那样的诅咒,她其实非常的可怜。
“斑鸠大人,殿下她昏死过去了,您快去看看啊。”陪着麟麟邪一起去换衣服的魔邪跑来,斑鸠听了脸色都变了,刘月夕急忙跟着一起去看到底怎么回事,麟麟邪脸色苍白,身体不停的在发抖,皮肤下的血管呈现五六种不同的颜色,这个病症怎么这么熟悉,肯定在哪里见过。
“让地下实验室的人都准备好,我妹妹需要马上进入休眠仓。”斑鸠抱起自家妹妹一脚踢开一个密道的门,径直让下面跑,实验室,一个巨大的实验室,一个样子古怪的休眠舱,实验员们已经准备就绪。斑鸠问道:“药剂准备好了吗?”
为首的研究员战战兢兢,“大人,修普诺斯只是刚刚研制成功,它的药性我们还不了解,只在猴子身上做过实验,还需要收集更多人体实验的数据才行,现在恐怕不行。”
“什么不行,需要什么人体数据,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们的进度还是这么慢,人体实验,我没有给你们提供样本吗?”斑鸠的嗓门很响,一直和颜悦色,玩世不恭的他对待自己妹妹的问题上判若二人。
研究员支支吾吾,“这药剂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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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普通人试了也是没有什么效果,必须要眷族。。。。”
“那就用我来试药好来。”斑鸠近乎失去理智。
不过他们都没注意到,刘月夕正拿着一剂修普诺斯的试做品,他抽了一点点出来给自己注射了一点,研究人员大惊失色,“你是谁,你是在干什么。”斑鸠也皱起眉头,一股杀气袭来,刘月夕,这种时侯你开什么玩笑。
“这配方不对,RCE的成分太高了,这样的修普诺斯只能算是次品,应该按照这个配比来。”随后他在一台分子级筛分机上输入正确的剂量配比,机器开始重新试做一管子药剂。
看他的手势,熟念无比,六神剂,刘月夕所掌握的唯一线索,在翠芳星的时候,他就耗费了几乎所有的精力去研究着六种药剂,对他们自然非常熟悉,“斑鸠大人,既然修普诺斯你们都已经达到了能制备的地步,那瑟芬妮的眼泪有没有尝试制作。”
研究员一听就知道刘月夕是个懂行的,“有,你说的是不是C5药剂,我们很早就研制出来了,不过D3药剂的副作用极大,光对d3的研究就已经消耗了所有的实验样本,我们不敢再贸然继续实验处c5。”
D3,人羊兽,肯定是羽蛇毛鳞药剂,怪不得药通过斩断脊骨的办法来阻止药剂侵入大脑,使人完全失去理智,月亮神域和翠房星在许多地方有相同点,但是在各个领域的水平上差距很大,月亮神域的咒火和圣光魔导技术是翠房星无法望其项背的,就如在罪业之都司空见惯的斩脊手术是一种先导技术,翠房星上就绝无此能力做到。但是对于药理实验的研究,月亮神域还停留在很初级的状态,甚之连发展的路子都是错误的,刘月夕翻看了实验数据,过于粗陋,且侧重点有问题,他这一个半专家都知道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