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点动手。”柳林不耐烦的催促着。
德尼被呵斥的举起匕首,横下心,抓紧手中的匕首就是一刀,月夕痉挛的抽搐着,试图用手拉住德尼,可哪里还有力气,德尼将刀递给杨邵,这个家伙到是没有心心理负担,接过匕首上去就是一刀,还假惺惺的凑上去,说道:“刘月夕先生,对不起了,到了下面,可不要怪我们啊。”
残暴的兽行一旦有了起头的,一切就变得简单容易。众人轮流上去补了一刀,谁也没有说什么,只有一张张冰冷的脸以及手里还有余温的鲜血,轮到红骷髅,她接过匕首,看着柳林,有些不可思议。
柳林也看着红骷髅,眼神里没有一丝的闪避,微笑着说道:“请把,红团长。”
红骷髅冷哼一声,也上去补了一刀,把匕首丢给了萨耳,萨耳是最后一个,老头子颤抖的握着刀,看着眼前的刘月夕,此时的刘月夕已经断气了,鲜血染红了沙发,流到地上浸染着萨耳的鞋边,萨耳微颤着手不停的喏喏:“月夕兄弟,别怪我,别怪我,我也是被逼的,我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没有办法。”
“萨耳,你想说什么。”柳林有些厌恶的说道。
萨耳依然不停的重复着没有办法,迟迟不肯下刀子,只不过,此刻,他扎与不扎,意义已经不大。 柳林上前,一把握住萨耳的手,狠狠的捅了进去,然后拔出来,把匕首夺过,抽出一块白色方巾,熟练的把匕首包了起来。
然后转身命令到,“你们所有人,把自己身上的血迹清理一下,把地板上的血迹也清理干净,沙发和尸体就不要动了。这里就有盥洗盆。快。”
众人机械的执行着柳林的命令,没有人质疑,也没有人说话,所有人的效率都非常高,没一会,除了沙发和尸体,血迹被清理干净,众人的手和鞋底也都清理干净了。
站在一边的柳林很满意,不过这次语气客气了不少,甚至带着这么一点温柔:“好,现在都出去吧,马上就要到站了,都镇定些,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刘月夕在符文列车上遇到不明刺客刺杀身亡,你们一路上均在外面守护,没有发现异常,都明白吗?”
众人陆续离开包厢,这都是事先说好了的,也没人有什么异议,至于保护不利的失职之处,自有保民官那里扛着。
柳林看了看衬衫上的一大滩血迹,笑着说:“看来我需要换一身衣服,我先进去了,车就快到站了,各位干的都很出色,日后我会如实禀明管事大人,为各位请功,那就祝各位好运了,我们到站见。”说完就回自己的包厢去了。
车厢又恢复了平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众人又回到自己原来的位置,只是这次车厢里静的出奇。。。
望京车站,司徒明带着望京区卫戍部队的一支精英小队守在翡翠镇符文列车即将到达的站台,按照刘月夕的请求,等车一停,他就封锁那节所谓专门护送刘月夕的车厢,至于其他的,刘月夕没有做出具体说明,只说到时候叔叔自会明白。司徒明也不愿意多问,此刻,他更关心的,是结果。
车到站了,稳稳的降落在站台上,精英小队训练有素的包围了整节的车厢,门被开了,司徒明一众人迅速上车。
德尼有些惊慌,但想着可能是保民官的安排,还是强压着不安镇定的说道:“你们是哪个部门的。”
司徒明没有回答他,“你们护送的人呢。”
德尼这才反应过来,“我是翡翠镇保民官休弗雷曼大人的直属卫队长,我叫德尼,我们奉保民官之命负责保护刘月夕先生来望京。这是休大人的亲笔手令,请长官过目。”
司徒明接过手令,看了看淡定的回答到:“我是猎人协会望京分会理事团执事司徒明,这是望京的卫戍部队,我们接到了省开发局的请求,前来保护刘月夕的安全,他人在哪里。”
“这,原来是司徒明大人,失敬失敬,刘月夕在A包厢,我们一路保护,未发生异常。”
德尼说是这么说,心脏却狂跳起来,怎么会是他,不对啊。
司徒明哪里会信,“是吗?带我进去看看,刘月夕,你在里面吗?”一边说着,一边大步上前打开包厢的大门,走了进去,德尼等人拦都拦不住,事情总是要发生的,也没办法,德尼深吸一口气,这时候想再多也没用,在心里默默捋了捋思路,准备进去完美的解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