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水川老爷,忙活啥呢.”顾掌柜先发话。
“顾岩,你要干什么。”水川强装镇定的说道。
“干什么,呵呵,事到如今,你还问我要干什么,我的水老爷,平时吧,你看着像个聪明人,怎么这次会这么蠢呢,月爷是何等人物,你以为你做的那点龌龊事,月爷真的不知道,我的水爷,您大祸临头了。”顾长柜嘲弄道。
水川见事情败露,彻底没了底气。跪着爬到顾掌柜跟前,苦苦哀求道:“顾爷,你放过我,我的铺子,财产分你一半,好嘛,不不,全部给你,放我一条生路。”
顾掌柜拉开水川的手,有些不耐烦:“我说水爷,你大小也是个爷,能不能别像个娘们似的,都这时候了,硬气点,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是你自己上路,还是兄弟们帮帮你,你自己选吧。”
面临生死,水川哪还顾得上往日的体面,哭的像个娘们,苦苦哀求着。
顾掌柜失去了耐心,招呼手下道:“来,送这个怂包上路,手脚麻利点,别让他太受罪。”
“顾掌柜,顾岩,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得好死。”水川无力的挣扎着,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没过多久就不动弹了。
顾岩轻蔑的看着水川的尸体,自言自语到:“胆子这么小,何必呢,本本分分的多好,都是心思太活奋惹得事,唉。”
顾掌柜正哀叹着,手下跑了进来,说翻到了水川的细料库,顾岩一听来了精神,立马跟着去了,房间里空无一人,只剩水川的尸体在那里望着天花板,死不瞑目。
张家内府,张家主负手站立,二个家丁押着慈宇的贴身小厮烟茗,纸终究包不住火,王家事发,许多平时无人注意的细节也就被大家刻意的回想起来,只要稍作联系推敲一番,烟茗吃里扒外的行踪终还是暴露了。大户人家家法无情,何况是这样的鼹鼠,烟茗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反倒在死前显得特别疯狂,咒骂张家假仁假义,终究不会有好下场,他会在下面等着看张家覆灭。
一傍的慈宇少爷默不作声,此时他的心情很复杂,失望,心痛,宿命的感觉纠缠着,煎熬着,他试图让自己好受些,便对烟茗说道:“你跟我二年有余,如果有什么家人,告诉我,我会替你照顾。”
烟茗冷冷的看着他,狂笑到:“像我这样下贱的奴仆,哪里有什么家人,你就不要在这里假慈悲了,我的少爷,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躲不掉的,躲不掉的,你们都躲不掉的,哈哈哈哈。”
伴着烟茗的狂笑,行刑开始,家丁举起厚重的木棍,咚咚咚,一下,又一下,烟茗忍着剧痛不断重复着前面的话语,没有一会,没声了,地上血肉模糊。烟茗的尸体被拖了出去。慈宇默默的看着,仅仅只是看着,直到张家主问他,他才缓过神来,找了个借口,独自离去了。
张家主看着儿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忍不住骂了一句。师爷上前问道:“家主,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刘月夕这一回儿,可是翻身了,再要制他,不易啊。”
张家主叹了一口气,他是知道刘月夕鬼主意多,不好对付的,可是居然能干掉王家重金请来的实力佣兵,这实在是让他震惊,还是低估了这个小混混,想了想,便对师爷说道:“你去,如论如何,不管花什么样的代价,把伯爵府的二管事给我请来,这个刘月夕,已经不是靠我们张家独自可以消灭的了。”
刘月夕骑着陆鸟,他的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拖着战利品回到一字街刘家铺子,溜子和刘杰早早的拉开大门,迎接月夕凯旋,兄弟几人一番热烈拥抱,看着满载的战利品,成队成队的陆鸟,溜子激动的大哭,跪在地上一个劲的捏自己的脸,一会儿又笑,是啊,太不真实了,就在昨天,他们还计划着让猴子冒险磕绿剂闯暗界,而现在,他们已经是一只骑在鸟背上的专业队伍了。月夕拉起自家兄弟,亲自抬着刀子去里面休息。
一众安排妥当后,阿杰溜子月夕三人坐下,二人还没从刚才的兴奋劲里缓过来,月夕微笑着看着二个兄弟,过了好一会儿,二人总算是平复了些。
月夕问道:“王家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溜子回到:“王家这会儿是彻底乱了,王府进进出出的很多,我们插在里面的桩子也来不及传递情报,现在消息都很混乱,不过有一个消息到是值得注意,啊呀糟了,我怎么没往这上头去想呢,我真是。。”溜子用力拍打自己的脑袋。
“怎么回事,溜子,你慢慢说。”月夕听溜子这一咋呼的,也跟着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