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讨论着天庭的情况,一边向着南天门飞去,一路慢慢悠悠,耗费了几个时辰,猜到南天门外,这才降下云头。
忽然一个宫装仙女从身边跑了过去,行事慌张,掀起一阵罡风,吹的守门的天兵东倒西歪,江汉珍神色中显出一丝不喜。
他在主世界也是作为宣化雷神之人,自然对于天庭的威严有所维护,不管有多大的事,在南天门都是行走入内,若是急事,也会出示加急令旗,从不会如此所以进出。
而那次东极青华大帝返回主世界办事,路过天门也是行走入内,也没有自持身居高位,又是证道大帝,而无视天地威严。
罡风吹过,天门之外的守门天兵遭了殃,但江汉珍与六耳猕猴却风轻云淡,好似没有丝毫受到印象,这女子诧异之下,停下身形,回头看了一眼,神色中闪过一丝好奇之色,饶有兴趣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了一阵。
兴许有急事,就接着横身飞出天庭,但又回头看了两人一眼,好像要将两人记住一般,继续横着身子飞了出去。
江汉珍对此越发的有些不喜,就说道“这究竟是何人,竟然在天庭如此无礼,我们去打听一番。”
六耳也看着这名女子一阵是笑,就说道“这女子弟子知道,就是如今天庭至尊的妹妹,云华仙子,虽然与至尊兄妹相称,但关系却与父女无疑,在天庭之中有玉帝撑腰,无人敢惹,所以行事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江汉珍这才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若是云华仙子就不奇怪了,陪伴了至尊不知多少万年,如今一朝出现在天庭,犹如龙归大海,至尊又被三界之事忙的脱不开身,自然无人敢管,能做出这样的行为也不奇怪了。”
六耳猕猴也认同的点了点头,就笑着说道“先生你发现没,此女子不学我仙道威严站着飞行,却学那坐骑趴着飞,人乃先天道体,与大道契合,此人却自甘堕落,而且面泛桃花,看来要被人骑一回。”
江汉珍顿时瞪了六耳猕猴一眼,说道“慎言,此人如何行事,却由她自己,但却不好说坐骑之辈,坐骑陪伴我仙道之人,有些都是道果之辈,有些都能算是我仙道祖师,切不可如此胡言乱语。”
六耳赶紧捂住了嘴,也意识到了自己所说的不妥,但还是有些不服气的说道“本来就是嘛,我也没说坐骑之辈,他们跟随仙道祖师,但都身形站得很直很稳,但这个云华仙子却是横着飞的,我仙道之人顶天立地,又有哪个是趴着飞的,这不明摆着想当坐骑嘛。”
江汉珍听的一阵无奈,但也不能否认这个事实,只要妖修之辈成道,都会化为先天道体,就是身居大道的异类得道,飞行之际也不会失去了威严,从没有失去了体统。
而这位云华仙子,竟然以先天道体之身,却犹如坐骑一般的横着飞行,也让他不好对六耳说什么。
而这时,被云华仙子所发出的罡风吹的东倒西歪的一队天兵也缓过劲来,将地上的狼藉全部收拾赶紧,该摆放的摆放整齐,而带头的一位将军模样的仙官这才走了过来。
刚才云华仙子将他们吹的东倒西歪,而这两人却什么事都没有,也知道这两人修为不低,就赶紧上前对着两人一礼,说道“南天门小将魏忠拜见两位上仙,刚才有些意外,失礼之处还望上仙莫要见怪,不知两位上仙道此有何贵干,小将可代为通传。”
江汉珍点了点头,对着面前这名守将一礼,说道“魏将军有礼了,吾乃雷祖山雷池洞散人江汉珍。”
接着有指着身边的六耳猕猴说道“这是我门下弟子六耳道人,久居洞天修炼,如今不知何年,又无处可去,听闻天帝在三界之内广招良才,这才带弟子来天庭碰碰运气,谋一份职位。”
魏忠闻言一阵欣喜,但随即有些疑惑,这两人的修为一看就比他要高许多,此时的天庭情他又不是不清楚,仙道之人高傲,都将天庭当成一个是非窝,唯恐避之不及,别说有门有派的弟子看不上天庭的职位,就连散修之辈也受不得天庭的拘束而避之不及。
也唯有想他们这种修的了一两手道法,上天无路,入地无门,没有哪个门派看的上的,才会奔着天庭的威名,以及玉帝是仙道神仙的修为上天为官,希望玉帝能传授一二,也算是一条出路。
而听到江汉珍所介绍的雷祖山雷池洞,一听就是洞天福地,此界中的洞天福地最有名的都在三教之中,而且各个不凡,有洞天之人,都是能开宗立派之辈,这些人哪能看的上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