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启跟吴央直接送警|局吧。”厉严辞冷声,他指着蒋芬点了两下,“我跟你没完。”
“咚”的一下,厉父软软地倒在地上。
又是一阵兵荒马乱,厉昭心乱如麻,打算跟着去医院,却被厉严辞拦下。
“你走了,大厅的宾客怎么办?”厉严辞问道。
厉昭有些奔溃,“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让我……”
“多大的事儿?”厉严辞凝眉打断,“厉昭,只要天没塌下来,厉氏没有破产,再大的事儿都不算事,你已经过了任意妄为的时候,别忘了,你是厉家家主。”
“厉家家主”四个字像是定心剂扎进厉昭的心窝,他奇异地冷静下来。
“宾客那边我会解释说爷爷突然不舒服,母亲跟二叔陪同去医院。”厉昭语气深吸一口气,“毕竟人老了。”
厉严辞眼中的阴霾褪去一些,“好。”
这一个槛,厉昭总得迈过去。如果是非去不可的人,如楚幽对厉严辞,那也能理解,可惜了,蒋芬已经没了这个资格。
厉昭转身就走,任凭蒋芬如何呼喊,都没有回头。
楚司涵亲自押着赵天启跟吴央去了警|局,厉严辞则第一时间将厉父送到医院,等老人体征稳定下来,楚幽也已经催促着医生包扎完了伤口。
“怎么样?”厉严辞捧着楚幽的手问医生。
医生看了看楚幽,欲言又止。
“说实话!”厉严辞语气一沉,一般人哪里受得了,医生立刻竹筒倒豆。
“伤口稍微有些深,但好在处理得当没有感染,最近半个月不要碰水,不要用力。”医生擦擦脸上的汗,“半个月后来医院拆线。”
“听,没事的。”楚幽轻声。
厉严辞一把将女人抱进怀里,医生识趣地悄声撤开。
“幸好安樱在。”厉严辞深吸一口气,楚幽竟然从中听到了几分无措,“不然就你一个,哪里对付的了他们?”一想到赵天启的那些计划,厉严辞只觉得寒意顺着骨头缝往里渗,就算到时候他把赵天启挫骨扬灰,他的小幽也回不来了。
“楚幽,以后跟我寸步不离,好吗?”厉严辞恳求。
怎么可能办到呢?
但楚幽还是毫不犹豫点点头,“好。”她尽量让男人放松下来,“最好给我身上挂个铃铛,这样以后只要我靠近,你就知道我来了,好不好呀?”
谁知厉严辞竟十分认真地答应,“可行。”
本以为这是句戏言,谁知第二天一早,厉严辞就往楚幽的手腕上套了个串着金铃铛的手镯,走起路来会发出清脆的“叮铃”声,悦耳又不聒噪。
“除了晚上睡觉,白天不许摘下来。”厉严辞叮嘱。
知道这次吓坏他了,楚幽柔声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