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大锚先回了家,因为还有很多东西要带,最重要的就是我的“万能”背包,里面可有我下墓抓鬼必备的“武器”。
收拾完,刚锁上大门,一个邮差骑车在我跟前停下,问:“你是叫杨起帆吗?”
“是的。”我点点头,心想自己没什么亲戚,也没有什么可以写信的朋友啊?问道:“这是谁给我写的?”
“你还是自己看看吧。”邮递员把信递给我,蹬着自行车拐到了另一个巷子。
信上没有写寄件人的名字,大锚又在一边催我,就把信放在了包里,朝工地走去。
“方总,他俩来了。”老王大老远就跟我俩打招呼。
现在井口旁边又多了几人,他们已经戴上了防毒面罩,方忘对我说:“两位准备好了吗?”
“可以了。”我说。
“那好,我先介绍一下:这两位是我专门找来的当地懂这行的老师傅;这两位是我的保镖,全都跟你俩一起,好有个照应。”方忘给我介绍了四个人的基本情况,然后问我可不可以。
两个保镖:一个叫郑奎;一个叫王大。两个懂这行的师父:一个叫冯自立;一个叫卫图强。这四个人看起来都不是什么善茬。
“行。”我说。
“那就请两位先下吧。”这个保镖说。
“凭什么让我俩先下?”大锚说。
“因为你俩收了钱。”郑奎说。
我看了一眼方忘,他只站在原地笑,其它的什么也没说。只是他的儿子倒挺能说:“你俩到底下不下,嫌钱少吗?要不要小爷再施舍点给你们?”
我心想,小不忍则乱大谋,爷心胸宽着呢,想到这,戴上防毒面罩顺着绳子就进了洞。
这通道像是人工修砌过,四周潮湿,但有人工凿过的痕迹,下到大概十几米的时候,太头看,洞口已经很小,这时郑奎才开始朝下来。
大锚低头跟我说:“老帆,咱俩不会被算计了吧?我怎么总感觉这时咱俩做的有点仓促?”
“这还不都是你想要钱?告诉你,就算是坑,也是自己愿意往这里跳的!现在做的就是一切小心为妙。”我尽量压低声音,以免上面的人看见。
又下了两三米,终于到达洞低,解开绳索,两只老鼠忽然从我脚下窜过,这突如其来的老鼠,吓了我一跳,大锚还嘲笑了我半天。
“老帆,你干嘛摘到面罩!”大锚惊慌道。
“老鼠在这里都不死,起码没有毒气。”我说。
“原来是这样,还是你想的仔细。”大锚说完也脱掉了防毒面罩,说:“戴着这玩意真难受,还是脱掉了舒服。”
此刻上面的死人陆陆续续都已下来,也跟着我俩脱掉了面罩。
郑奎一下来便说:“上去吧。”
我跟大锚还有那两个老乡都感到有些诧异,其中一个老乡——卫图强问:“这位郑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刚下来就要上去啊?”
“就是,起码也得转两圈吧,不然上去怎么交差?咱俩可也是拿着方老板工资的。”王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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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地方,还能有什么?撑死有五平方米,就算装的全是金子,老子也能全扛出去!一点意思都没有!”郑奎踢了一脚地上的石块说。
“这地方面积确实不大,再加上中间有个井,我们六个人站在这里就已经拥挤不堪,更别说能藏着什么好东西。我看咱待一会就上去吧,反正洞深,上面的也看不见咱们做什么。”冯自立说。
“还是这哥们懂事,我看就这么办。”郑奎说。
“老帆,要不咱也转一转就上去?这是转手就能套一百万啊。”大锚小声的在我耳边说。
“一边去!”我又对着他们四个人说:“恐怕方老板单独给了你们不少承诺吧?不过我们要是就这么转一圈出去了,恐怕方老板不会买账,你们仔细想想是不是?”我说。
他们四个寻思了片刻,冯自立说:“也对,方老板精明的很,咱们什么都没带出去,就想在他手里得到好处?我看想都不用想。”
“可是这地方确实什么都没有啊?”郑奎指着周围说。
“你们不觉得这个井有问题吗?”我说。
“这井能有什么问题?看这水黑的,肯定很深。”郑奎说。
“这井并不深。”我说完拿了一颗小石子一扔。
“还真是不深,但这水怎么看起来这么黑?”卫图强说。
这两个保镖跟两个懂行的老乡,其实年纪都不大,三四十岁的样子,想必懂得并没有他们跟方老板说的多。
我把手忽然伸了进去,其他四人包括大锚都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郑奎问:“你这是干什么?难道这个井里有宝贝?”
“没有宝贝。”我说。
“没有宝贝,你弄得一惊一乍的,把我们几个吓了一跳。”郑奎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