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的一件事,几乎每隔几日都会上演一遍,也并未有多少人肯闲着听一个醉汉的大放厥词,嘲笑了一番也就散开了。
朱二摇摇晃晃的走了,当马车再次启动时,秦挽似猛然间想起什么来,连忙叫停了马车。
匆匆下了马车,在人群中搜索朱二的身影,林白追了下来,问:“怎么了?”
秦挽压抑着心中迫切的情绪,看着林白,急急道:“林少爷,那个醉汉,相信我,王初韵落水一事,他绝对有参与。”
林白身影猛然间一颤,连忙让马夫去寻朱二。
方才在马车上,秦挽只是觉得那个醉汉的声音有些耳熟,但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听过。
更何况一个人喝醉了的情况下,声音都会发生变化。
直至人群中有人说起他之前的身份,且他还发了一笔横财。
霎时,秦挽的思绪朝一个大胆的方向而去,等朱二站起身来,说什么富贵好求,那时一个声音猛然间回荡在她耳边。
“二少果然没有说错,她不会拿着休书好好的回盛京城,竟然真的来府衙告了状,既然她舍不下刘府的富贵,那我们也就只好帮帮二少了。”
那个人的声音与这个醉汉相重合……她才意识到这个朱二很有可能就是当日把她沉入湖中的人。
……
……
且说,朱二一路摇摇晃晃步入了一个无人的巷子里,一时间尿急,迷离着双眼瞧了瞧四下无人,便解开裤子方便起来了。
忽然间,胯【下一阵冷风只窜,朱二身子一颤,还未提上裤子,就瞧见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从墙头一跃而下,手里握着的明晃晃的刀,砍的正是他的头颅。
朱二酒意已全部吓跑,双腿颤栗,连呼救声都喊不出来。
就在那刀即将要落在他的头上时,忽的从一旁投掷而来一个石子,石子准确的打住了那蒙面黑衣人握刀的筋脉,黑衣人一个不稳,手里的刀险些握不紧掉在地上。
还未等黑衣人在半空中再使出第二招,同一个地方,又一个石子投掷而来。
“哐当!”石子碰撞到刀上,发出一声脆响,也连带着将黑衣人的刀变了方向。
蒙面黑衣人稳了几稳,方稳妥的落在地上。
朱二早已吓得瘫坐在地上,裤子都没顾得上提。
蒙面黑衣人抬头四下张望,不知道是谁在暗处阻他去路,但是来人在暗处,不肯露面,怕也是江湖中人。
不能明来,只能暗取。
这样想着,蒙面黑衣人右手一伸,手中不知何时便多了三根银针,也几乎是在一眨眼的功夫,三根银针全部向醉汉抛出。
“锵~锵~锵。”
随着这三声响,黑衣人发出的银针毫无疑问的又被阻挡了。
“年轻人,劝你不要再妄动,我想要保住的人,还没有在我手上保不住的。”
听闻此声,朱二惊恐的四下看了看,幽深的巷子里除了他与面前的黑衣人并无第二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