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秦崖儿这时跑了过来,端端正正的朝着秦宛卿行了个礼:“咳咳,长乐郡主好。”
“我没带银子。”秦宛卿立马猜到了自家弟弟的心思,拍了拍空空如也的荷包。
“姐夫!”秦崖儿立马变了个脸,抛下秦宛卿,去扯温钰的袖子。
温钰看了看秦宛卿的脸色,掏了半天,只掏出十枚铜钱。
秦崖儿:“……不好意思打扰了。”
变脸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秦崖儿前脚刚走,这时,一直没有出现的楚王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
“我听说皇上遇刺了?”沈楚站在二人面前,一脸八卦的表情:“孝亲王禁军统领的位置,也没了?”
温钰目光在沈楚的脸上凝了一瞬,又在秦宛卿的脸上看了看,忽然抬起脚步,往前方走。
秦宛卿想起温钰身上的伤,刚刚经过一番比试,必然是要重新上药的,立马跟上。
沈楚不死心,跑上去拦在二人面前:“我怎么觉得此事不简单?皇家猎院,谁敢放肆?众目睽睽之下,刺杀成功的概率有多高?皇上该不会是为了从孝亲王的手里夺权,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戏吧?”
温钰听到这话,脚步突然一顿:“不如你去问问皇上?”
沈楚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那不是等于找死么?
秦宛卿听得云里雾里,这些争权夺势的事情,她并不太关心,毕竟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这一世,她只要能护着父母家人周全就好,至少,现在皇上待她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