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依依咬了咬下唇,眼角划下一滴热泪,滴落在尘土里。
“钰儿,此事你怎么看?”怀安帝看向站在一旁,一直没出声的温钰。
温钰走出来,朝着怀安帝拱了拱手:“事关皇上安危,自然要彻查到底!”
“太子的意思呢?”
“儿臣附议!”
见皇上点到了温钰和太子,沈越已经做好了要站出来发表长篇大论的准备了,却不料皇上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怀安帝缕了缕胡须:“既然如此,太子,此事交给你去办。”
“儿臣遵旨!”太子朝着皇上拜了拜,眼角的余光看向孝亲王:“那皇叔……”
怀安帝坐直了身子:“皇弟,你觉得朕该如何罚你?”
“臣弟此番,任凭皇兄处罚,绝无怨言!”
“哦?”怀安帝一脸惋惜的摇了摇头,表情看起来有些痛心疾首:“皇弟,禁军统领的腰牌,你怕是该交出来了!”
孝亲王掌管禁军,一旦交出腰牌,等于从此没了实权。
偏偏这次孝亲王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皇上遇刺,他是主要责任人。
“臣弟遵旨!”孝亲王朝着皇上拜了下去。
狩猎原本是三天,出了这等事情,谁也没有心思再继续下去。
皇上当即下令,明日一早便回京,众人也都散开了。
平阳郡主露出一抹苦笑,她的父亲就这么被夺了权?
她看着被一群宫女太监簇拥着的秦宛卿,瞬间觉得自己这个郡主当的很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