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风哪儿来的?”
“我爹送的。”秦宛卿听到这话,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披风。
难道问题出在这个上面?
温钰抿了抿唇,这样新奇的款式,十分讨小姑娘的喜欢,不太像镇国候那样中年男子能选出来的。
倒是有些像……
温钰眼睛忽然一眯,一只手握着缰绳,另一只手一把将披风扯了下来。
随着他的手往后一扔,原本好好地披风,突然之间,碎成了七零八碎的碎片,在空中飘落而下。
“你……”秦宛卿一惊,有些气的瞪了温钰一眼:“你干嘛?”
“夺命之物,留着做什么?”温钰清冷的眼眸看向不知名的前方,眼底滚动着一种不太明显的醋意:“不回去以后,不妨问问镇国侯爷,这披风究竟是哪里来的。”
秦宛卿一愣,怎么感觉温钰话中有话?
她没有再说什么,但是只要一想到那么美的披风,就这样毁了,心里多多少少觉得有些可惜。
“这两日,就在我的身边待着,哪里也不许去!”温钰说道。
“为什么?”
“那人能害你一次,既然失了手,必然就会有第二次,若你能厉害一些,哪里用得到我出手?”温钰有些嫌弃的瞟了秦宛卿一眼:“既然与我订了亲,那就是我的人,你的安全,也就归我负责。”
“我才没有那么弱!”秦宛卿有些不服气的说道。
“行,你不弱,”温钰看穿,却没有拆穿,十分配合的说道:“是我,狩猎途中马儿受了惊,导致本世子不慎坠落,需要未婚妻贴身照顾。”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秦宛卿仿佛感觉温钰特意加重了“贴身”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