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计较?!”古雪儿两眼瞪大,震惊地转过身来,诧异喊道:“这次是他输不起,暗中偷袭。回头我要和我爹说一声,让我爹跟何长老转告一下,狠狠地教训教训他。”
古雪儿浑身一副气鼓鼓的模样,比起之前的文静端庄,现在更为可爱动人。为了能报复郭强,古雪儿是铁了心的要找古仁告状。
叶尘和叶凌风不禁笑出了声,连忙道:“知道小师妹关心大师兄,你这份心意大师兄领了,只不过接下来该如何处置是由掌门的四大长老定夺,我们还是别在这操心了。”
古雪儿气得通红的脸庞渐渐消散火气,嘟起嘴巴坐到石凳上,委屈巴巴地扭头望去,只见叶尘蹲在一旁,谨慎地将叶凌风的右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膝盖上,轻轻揭开绑腿,卷起裤腿,露出了一道两寸长的伤口。
“叶师兄,我帮你涂药了,你忍着点。”叶尘揭开瓶塞,一股淡淡草药味悄然飘出。
“有劳了。”
叶尘将药瓶倾斜,抖了抖,些许暗黄色粉末均匀地洒在伤口处,随即从怀里抽出一条白色纱布,轻轻地将其包扎好。
“咦?小师弟,你怎么随身带着包扎伤口的纱布呀?”古雪儿疑惑道。
叶尘一边将裤腿绑好,一边说道:“此次比武大会肯定会有人不慎受伤,毕竟刀剑无眼,所以我就提前准备了些药和纱布,以防万一。”
“叶师弟还真是想得周到。”叶凌风笑道。古雪儿腼腆一笑,痴痴地望着叶尘。
“好了。”叶尘扎紧绑腿,拍了拍手里的残余药粉,笑道。
三人在石凳上坐成一排,望着场内一排排剑影,一道道剑气,边看边互相闲聊了起来。
叶尘抱着精铁剑,扭过头来关心道:“叶师兄,感觉怎么样了?”
叶凌风试着轻微扭动小腿,双眼一眯,惊讶道:“掌门给的创伤药果然不是寻常之物,这才一盏茶的功夫,明显没之前那般疼痛了。”
“那就好。”古雪儿嬉笑道:“对了,叶师兄,刚才小师弟给你擦药的时候,我发现你的小腿内侧好像有一块红疤,那是胎记吗?”
听古雪儿这么一说,叶尘也注意到了那块淡红的疤口,好奇地望着叶凌风。
“几年前我从一场战乱中被师父救出,然后就成了师父的第一个徒弟,我爹娘告诉我,这块胎记从我出手就有了,如今胎记还在,可我的爹娘和其他亲人却下落不明...”
叶凌风摆弄着手里的狗尾草,把自己小时候与家人的经历一一讲了出来,许久之后,叶凌风咽了口唾沫,笑道:“不过现在我也过得挺开心,师父他虽然严厉了一点,但还是十分关照我们,而且还有你们相伴,我这个大师兄也不枉此生了。”
这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阵轻快的脚步声,三人抬头一看,是乐正等人。
“我们现在已经比完了,小师妹,现在轮到你了,叶师弟你也去吧,我们来陪叶师兄解解闷吧。”陆信满脸喜悦的神色,笑着说道,显然是刚刚赢了一场。
叶尘和古雪儿顿时起身而立,随手拎起自己的佩剑,朝比试场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