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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廊庭,时念卿独自一人,在各国首脑中间穿梭。
虽然她的出生不高,但是时靳岩离世之后,她成天跟在霍寒景的身边,不得不说,被霍寒景调教得很擅长外交。
但凡与她攀谈之人,皆被她逗得哈哈大笑,舒心不已。
而,聚在一起的名媛,睨着一袭及踝旗袍、黑发盘起的时念卿,高贵端庄,美得不可方物,看见她在名门贵胄里穿梭,游刃有余,她们嫉妒得眼睛都发红了。
有名媛,绷不住了,出声嗤笑:“果然是臭不要脸的婊.子,四处勾.引男人,你们瞧瞧她看男人的眼神,也不怕总统大人怪罪下来,丢了霍家的脸。”
“她如果要脸的话,还能堂而皇之站在这里巧笑颜开吗?!被总统大人嫌弃得婚礼都不参加了,她居然奇葩到一个人完成婚礼,实在够忍辱负重。”换做任何人恐怕早就跳楼自杀了。”
“这就是她的高明之处啊。恬不知耻,才能成为一国总统夫人。”
“呵~,成为总统夫人又怎样?!总统大人还不是正眼都不瞧她。她手段那么厉害,有本事让总统大人爱上她啊。”
“你们还是稍稍留点口德吧,总统夫人已经够可怜了,新婚当天不仅成为笑柄,还沦为弃妇,你们也不怕沾染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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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点。
时念卿去书房请霍渠译送宾客之时,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霍渠译雷霆万钧的咆哮声,惊天动地响起:“霍寒景,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结婚当天闹出这样的丑闻,知道今天的宾客是用怎样的眼神看我的吗?!我霍渠译活了几十年,从来没被人如此笑话过!!我给你两条路选则:要么立刻跟姓盛的那女人结束不清不楚的关系;要么……S帝国的总统,你不要再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