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肖泰大叔那不忍直视的长相连带着他手上那把神气十足的裂天枪也猥琐起来,人家都说神器有灵,主人什么样子,器灵就会是什么样子……
我犹豫的拿出一把大号的差不多有半个我高的剪刀,这是父王在我三百岁时送我的礼物,说这是世间最厉害最有用的一把武器,他还说他曾经就用这把剪刀剪过泰山天猿的胡子,戳瞎过黑河里那条黑蛟的眼睛……
可是……泰山天猿是个母的啊……
至于黑河,我听都未曾听说过,那条瞎了眼的黑蛟到底在哪里啊……
趁着他们不注意,我偷偷摸摸的从一旁溜进去,在最后一排的小角落里,跟着小哥哥们有模有样的干耍了会大刀,大刀阔阔,就是脚步有些虚浮,气息也不稳,看起来感觉有气无力。其他小哥哥们都能舞得的虎虎生威,独独就我不行,关键我还非不服气,硬是瞎练。
旁人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少族长在错误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想笑却还不敢吱声,话说他们哪敢嘲笑少族长啊,虽然没完全继承族长的衣钵,但就算是继承一点点也够他们受的了,没人会傻到去尝试那继承的一点点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要是万一是放火呢?!
自以为藏的十分隐秘的我压根不知道在一群汉子中,我这么个半大的小娃子即使是躲在角落里也特显眼,所以没过多久就被父王给提着衣领从方队里给提溜出来了,让我好不尴尬。
“别来捣乱!去别的地方玩去!”头上挨了父王一个爆栗的我捂着脑袋,一个大包很快从我头顶上冒了出来,我噘着嘴,幽怨的看了父王一眼,默默发誓绝不再靠近练兵场半步!
不过一旦换了新的训练科目,刚刚发的誓言立马就被我抛到脑后,随后我还是屁颠颠的溜了进去。
也是我好了伤疤忘了疼,就这样继续一次又一次偷摸的溜进去,然后再被提溜出来,接连被提溜了五六次,父王也被我搞烦了,索性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我闹腾去了。
反正这小子只要不跑了外面去就行,辰煌看着自家的傻儿子乐颠颠的背影在心里默念道。然后随手拿了一把刀没挥了几下,就“咔嚓”一声断掉了,作为族长的辰煌一脸嫌弃的扔掉了手里的断刀:“什么玩意这是,鲁班族的技术真是越来越差劲了,没挥几下就断掉了,关键还那么贵。”
说完那话之后,辰煌看着便地上的断刀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看来过两天他得去鲁班族走一遭,顺便讨个说法去,怎么不得降个三成,哦不,至少五成,不然怎么能对得起他为了挥断而用的一成力!
还是熟悉的剧情熟悉的配方,看见这似从相识的一幕的金翅大鹏的族人们无不面露不忍之色,可怜的鲁班族的工匠们,又要受到来自他们族长无底线的剥削了。对此,他们表示深深的同情之外,还有来自遇到相似事情的几个神族的怜悯。
即便是收到了如此不公平的待遇,鲁班族依旧尽职尽责的提供最好的精品,以德报怨大概就是说的他们这种行为吧。对此,金翅大鹏族的族人们无不以敬佩的态度来对待鲁班族那些尽职尽责的工匠们。
可惜武器盔甲的采办一向是由族长亲自负责,大概也是因为他最会砍价,所以在这件事情上面他们这些普通族人根本就没有发言权。
只能希望他们族长不要逼的人家太狠了……
饱受着我跟父王荼毒的族人们每天都过得十分缤纷,在练兵场几乎每天都会上演一场你追我跑的戏码,跑的人自然是我,不过追的人并不怎么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