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姑娘道:“你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你现在能打的过我么?我非要掀开你的面纱看看。”云初的声音逐渐邪恶起来。
香姑娘冷笑道:“你试试?”
“试试就试试。”
云初道:“如果试试,你会怎么样?”
“我会杀了你。”香姑娘的声音冰冷的如同一把刀子。
云初叹息道:“那我还是不试了吧,免得英年早逝。”说着,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拔下右掌,不得不说,他配制的胶水很是管用。
香姑娘道:“你想做什么。”
云初道:“我有一个想法。伸出你的右掌。”
香姑娘微微一怔,见对方语气坚定,略一踌躇,伸出了右掌。云初右掌探来,与之相对,狠狠挤压一番,然后两掌就粘在一起了。
云初的本意是想将自己手上的胶水涂在香姑娘的手上,但从情况来看,结果似乎不尽人意。
他们二人的手掌,牢牢的粘在一起,无论如何也不能分开。
云初眉心跳了跳,不应该啊,怎么会这样?这玩意儿粘肉怎么这么结实?经过一番苦苦挣扎,他们两人的手是真的分不开了……
香姑娘斥道:“你搞什么?”
云初哭笑不得,怪起她来:“你怎么就着了我的道了?”
香姑娘道:“你还问我?”
云初道:“真希望我的手是粘在你的身上,而不是手上,那该有那么美妙?”
刚出完这句话,就觉得耳朵一阵剧痛,痛的撕心裂肺,痛的丧心病狂,那真是撕裂般的疼痛啊。
云初叫道:“你一个姑娘家,怎能如此粗鲁?动不动就咬别人耳朵,成何体统?就不怕嫁不出去么?”
事实上,香姑娘并不是咬,而是揪住……他这一句话说出,香姑娘更加使劲了,就差将他的耳朵揪下来了。
“看你还敢胡言?”
云初被疼痛折磨,他的头脑终于清醒了,背上的这名女子,是一定不能亵渎的,嘴上亵渎也不行,后果他也体验到了。于是转变话题,企图逃过一劫。
“我有办法了。”
香姑娘冷冷的道:“回答我的问题。”
云初道:“回答什么?”
他这一问,耳朵更疼了。问题的关键点在于,他真的不知道回答什么……头脑由清晰转变为糊涂,痛进了骨子里啊。
思索半天才想出个所以然,忙说道:“我不敢胡言了,绝对不敢了!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发出了毒誓,这才感觉到,耳上的疼痛逐渐褪去,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舒服二字的真谛,整片世界都光明了起来啊。
“香姑娘,不是我说你,你太泼辣了。”
香姑娘冷哼一声:“我本不是一个狠毒的人,自从遇见你,就不得不狠毒起来。”
云初疑惑:“为什么?”
“你不觉得你说的话更加狠毒么?不是罪有应得?不是报应。”
“有道理。”
然后,他们两人的手还是粘在一起,无法分开。
这时,云初眼前一亮,想到了什么,说道:“香姑娘,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香姑娘还真信了。
云初道:“将手伸进消化液里,胶水铁定能化解掉。”
“我拒绝。”
“为什么?”
“这问题还要问为什么?”
云初疑惑:“可是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
香姑娘并不答话。
云初又道:“我明白了,你是怕这消化液,对不对?”
香姑娘斥道:“废话。你以为我跟你一样?皮糙肉厚的。”
云初道:“唉,看来只有这样了。”轻吸一口气,左掌拔出,然后整个人掉进了消化液里,他本想将香姑娘粘在隧道壁上,眼下来看,只得背着她。
香姑娘奇怪道:“你要干什么?”
云初道:“洞房花烛夜。”
香姑娘目光一寒,就像揍他,但一瞧见他红肿的耳朵,心中怜惜,怎么也怒不起来。便沉默下来,不搭理他。
云初道:“只能赌一把,如果能成功,对我而言,那真是天大的机遇。”
香姑娘神色微变,恍然道:“你想。”
云初点了点头:“不错。”
“可是……”
“相信我。”
云初感知着脚下的消化液,事实上,这消化液虽说有点潮湿,但并不是液体,而是气体。并且,它更本就不是消化液,它是狱鱼的灵气!
在地底深处生存多年,暴受黑烟的折磨,最终克服了它,进化出如此奇异的灵气。而凶魔谷地下的残片,也是因黑烟而化出。
云初在想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后,便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将狱鱼的灵气吞噬掉!
这样一来,不仅能清理掉眼下的危险,还能有机会进化出某种奇异的元素灵气。
只不过,危险系数有点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