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的。”厉以爵轻轻的安抚着怀里的女孩，直到她闭上眼睛睡着。
等女孩彻底沉睡后，厉以爵将女孩放倒在床上，来到阳台。
被狗粮撑的快要吐了的程墨早就自觉的去阳台了。
“来，事后烟。”程墨递给厉以爵一根烟。
厉以爵眈了程墨一眼，伸手去接烟。
突然，脑中划过女孩的声音。
“我不喜欢抽烟的人。”
“怎么了？”程墨见厉以爵发呆不接烟疑惑问道。
厉以爵收回手，“我戒烟了。”
“啥？？！”程墨很没有形象的掏了掏耳朵，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抬头望了望天，“今天晚上不会有火星撞地球吧？”
厉以爵不接程墨的话，今天发生的事让他到现在都没有消化得了，心里更满是疑云。“她的头真没事？”
程墨朝着房间里的床看了看，“应该没多大问题，过几天就能彻底消肿了。”
“欸？不对啊，厉少，你这是什么情况啊？你不要跟我解释解释的吗？”
厉以爵脸微微黑了黑，“你妈和你妹怀疑你对我有兴趣，不是没有道理，你平常说话都不经大脑思考的吗？”
跟你解释？他们什么关系？
“我怎么了我？我说话没毛病啊，我——”程墨说到一半的话，被厉以爵的声音盖过。
“你说，一个人会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吗？”
程墨怔了怔，摸着下巴想了想，“可能啊，精神分裂，还有臆想症，都会造成人格发生改变。”
程墨的这个答案不是厉以爵想要的，“我的意思是，是真的变成另外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