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中堂手持皮带,已经将蒋青云的屁股打开花了。
刘成虎的寿宴他们没去,可宾客当中,有跟蒋家关系极好的人,已经将船上发生的一切,说给了他们。
“呜呜呜......我、我也不知道唐欢居然那么恐怖啊,爸,我好怕啊。”
“他会不会因为以前的事情,把我们全家也杀光光啊?”
蒋青云哭成了泪人,身子都不停的在颤抖。
“杀尼玛了戈壁,惹他的是你,跟老子有鸡毛关系,要杀也是杀你,我又没招惹他!”
蒋中堂咆哮道。
“呜呜呜......我真是个苦命人儿啊!”蒋青云泪眼滂沱。
“哭哭哭,就特么知道哭,好歹你也是个带把的男人,遇到事情比娘们还要胆小,你真是个废物!”
蒋中堂跳脚大骂道。
“这张卡里有三千万,机票我已经给你买好了,你赶紧出去躲一躲,至于唐欢那里,我会找人运作,平息那位杀神的怒火!”
蒋中堂掏出一张银行卡,扔给蒋青云。
随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仿佛瞬间老了十几岁,再不复往日的霸气与风采。
“好好好,我立刻就走,保准再也不跟你惹麻烦,您就放心吧!”
一听说要跑路,蒋青云立刻像打了鸡血一样,捡起地上的银行卡,想也不想就朝外面跑去。
苏市不能待了啊。
太可怕了!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碰到唐欢。
还是去外面好。
不管是哪里,只要离那杀神远远的就行了。
“唉,人家的儿子,单刀赴会,兵不血刃震杀全场。”
“我的儿子吃屎吓尿,废物中的废物,这人与人的差距怎么就那么大呢!”
蒋中堂看着儿子那失魂落魄逃走的背影,沉沉的叹息了一口。
“阿福,给我找关系,联系胡星海,听说他最近与唐欢的关系处的不错,希望,唐欢能卖他几分薄面,别找我蒋家麻烦了!”
蒋中堂对门口的管家道。
“老爷,那个唐欢真有那么可怕吗?”
“我听道上的一些朋友说,他向来独来独往,穿着普通,看起来再寻常不过了,这种人,用得着如此忌惮吗?”
管家不解道。
“猛兽总是独行,只有牛羊才成群结队!”
“刘成虎可不可怕?在他眼里与牛羊无异,而我们蒋家不混道上,在他眼中,恐怕就是个随时可以捏死的蚂蚱吧!”
“一代人终将老去,但总有人正年轻。”
“今后的苏市,还有何人能成为他一合之将啊?”
蒋中堂浑浊的眼睛,望着窗外迷茫的夜色,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老了。
至此一役。
苏市地界,所有对手,尽数臣服在唐欢的天威之下。
这个远渡重洋,为佳人而来的一代兵王,今后,是否可以安安心心的享受温柔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