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关在大牢里的人都是如何被杀的?”段白宴走进了客堂之内,转身就坐下。
苏遥不说话,坐在了傅凌天的对面,自顾自的喝茶。
段白宴无视了他,直接盯着傅凌天。
“末将严加看守,但还是没守住。”
“恪阚人有种秘术,能混搅人的眼睛,迷惑人心,幻化莫测,称之幻术。”苏遥放下茶杯,抬头扫过他们二人。
傅凌天眼前一亮,“幻术?”
苏遥侧过头看着段白宴,“王爷,你不是见识过一次吗?”
“这又是你从书上看到的?”语气不辨喜怒,神色如常。
“不管王爷信不信。”苏遥觉得还是喝傅凌天说话比较爽快些,便是无视掉了段白宴冷漠的神情,,“傅将军的人应当都是高手,却看不住那些犯人,你们自己也是很困惑,他们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进大牢。”
闻言,傅凌天默认了。
这时候苏遥接着说,“所以他们乔装百姓,我们正常观察,的确是不能看出差别来,那么想要从茫茫人海中找到乔装的恪阚人,根本是无稽之谈。”
听着苏遥说的话,傅凌天似乎有些眉目,反问,“那王妃的意思是要引蛇出洞?”
与此同时,段白宴眉头一挑,抿着嘴,心中也有了些思路,却只听着他们说话。
苏遥点头,“既然跟贪污案子有关的人都死在大牢里了,那么这贪污出来的银子是不是还没着落?”见他们陷入沉思,苏遥继续说道,“兴许他们留在丰州城就是准备将这批银子想办法运出丰州城。如此一来,我们又何必费心思去找恪阚人,直接从黑钱着手不是更快些?”
顿时傅凌天就茅塞顿开,他一心想着恪阚人,倒是忘记从这下手,“王爷,这无疑不是个好计策。”傅凌天惊喜的看向依旧沉默不语的段白宴。
此时此刻的段白宴带着打量又难以琢磨的神色盯着苏遥,他承认苏遥说的是个好办法。段白宴拢了拢眉心,“那黑钱你有下落吗?”
“末将来丰州城便是已经派人调查黑钱的下落。”傅凌天答道。“只是这笔黑钱隐藏的很深,目前并没有任何的头绪。”
“或许这黑钱的数目很庞大,想要光明正大的运出去肯定会引起注意。”苏遥已经起身,“王爷和傅将军可以慢慢的搜查,至少我们目前和他们一样,我们找黑钱,他们想办法送黑钱出去。”
二人皆不说话,不可否认苏遥说的话在理。
这时候,苏遥打了个哈欠,着实疲倦的样子。“王爷,眼下理当是没有臣妾的事情,能否让臣妾去补个觉?”
“阿七,带王妃下去。”段白宴没有拒绝,苏遥很识趣,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轮不到她听。
“臣妾告退。”苏遥满心欢喜。
走出了客堂,阿七就领着苏遥去了后院。
苏遥眼尖,很自然的就发现阿七对自己的态度似乎有些变化。似乎越发的冷漠了些,苏遥漠不在乎。
“王妃,王爷住在隔壁,这是您的房间。”
房子简约朴素,苏遥满意的点点头,“嗯,本妃小睡一会儿,若是有事,可以随时叫醒本妃。”
“是。”说罢,阿七已经将房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