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是”
“你不应该来”
“然而我还是来了”
冷寂，死一般的冷寂。
“没想到一别多年，你风采依旧，想当年，”
“当初之事又何必再说，如今我连名字都不敢使用，何谈风采。”
“你也被他逼到这般地步了吗？想当年地藏王去了地狱，你去了人世间，实现了你的宏愿。没曾想也被他逼到这般地步。直到现在连名字都不敢说，可真是丢了鸿钧老祖的脸。”
“你不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对啊，相逢何必曾相识，想当初，看如今，这又是多么可悲的事。
曾经意气风发，如今却沦落到这般地步，还遇见了双方狼狈的样子。
舔狗系统这时候说，“当初我成功了也失败了，现在我又要重新开始。当年的三教已然消失在时间长流中，他也去了更加广阔天地，我也该回来，重振旗鼓，和他在斗上一斗。”
low逼系统叹了口气，却没有说话，当初那样也被逼到这般地步，也不知是否真有机会再开始。
死寂，如同死一般的冷淡，两个系统已经无话可说。
从初见面到现在他们已经不知道该聊些什么，谈以往的辉煌吗？
或许只有一首词能够形容吧。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个宿主怎么样？”low逼系统问道，既然不知道说什么，那就问问关于其他的事吧。
如今空谈理想，空谈梦想只怕是没有任何效果。
过往荣耀早已离去，如今只剩下残垣断壁。
“你们真有这么强吗？”大佬问道，他是顿时间迷茫了，这究竟是什么鬼啊，捡了两个系统给了两个主角，现在两个系统竟然还大有来头。
这这这，可叫他如何是好。早知道这样就自己创建一个系统，果然是偷来的系统不靠谱。
“强与不强都是一瞬间，你还是安心写吧。我们自有分寸。”系统说。
这叫什么事啊，系统不受控制，竟然还知道藏小心思。
难道这就是楚门的世界？
其实自己也是被操控的吗？
自己写小说也是在别人的掌控之中吗？
“你不要想太多，落后就要挨打，你想的太多反而会把这本书的思路打乱。”系统劝慰道。
大佬想了想的确是这样，所以大佬郑重声明，上面的不是他的写的，这是错误的，值得深思的。
……
陈空与陈聪并不知道系统之间的聊天，知道了也不会去说些什么，他们两个已经在说大佬的种种恶意的行为。
陈空说，“你早说我也不至于去拍他马屁，断更还有理，虽然没有读者看，可是他断更是什么鬼，还开新书，枉我一片忠心，竟然落得这般地步。”
陈聪看了陈空，顿生一种兔死狐悲之意，难道这也是这本书的命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