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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晨会

就连温言都忍俊不禁,白悠悠更是笑出了声:“哈哈,师父,唯真长老这是,这是。噗哈哈哈。”

不止白悠悠,就连其他弟子都低头闷笑。

往日唯真长老面容上都写着“法不容情”,而现在却在脸上画上了花儿,左脸花,右脸蝶,而且这个颜料看上去还不简单,否则依唯真长老的性子怎么还会让它留在脸上?

玄玉也是一愣,没怎么反应过来,自己就摔了一跤,大家怎么都笑成这样了?

等反应过来才发现,笑的不是自己,而是被他压在地上的人:“噗哈哈哈,唯真,哈哈哈,你这个样子真的。真的好看,哈哈哈,原来你从尊主那里回来后就一直戴着面具,原来是这个原因,你要笑死我了,哈哈哈。”

玄玉笑的很夸张,翻滚在地上,捶着地,眼泪都笑出来了,这不怪玄玉,唯真几十年来表情就没变过,不笑不哭,平时表情和温言差不多的少,这突然上了“妆”,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唯真气冲冲的拣起面具,快速戴在脸上,气急败坏道:“再笑全体体罚。”

随后挥袖迅速离开。

唯真长老的这句话引来了全体弟子的沉默,这体罚可不是一般人能吃的消的,围着羽仙山最外围跑上五圈,在中途不能休息,不能讲话,不能喝水,不能吃饭,不能使用任何灵力。

要知道一个普通人要想在羽仙山最外围走上一圈,不眠不休,没有十天十夜是走不完的,所以基本没有弟子会去触这个眉头。

温言牵着白悠悠的手:“走吧。”

白悠悠侧头问道:“师父,唯真老头儿脸上的图案是怎么来的?谁敢在惩戒堂头上动土呀?而且画的怎么那么幼稚呀。”

温言看了眼白悠悠,又继续看这路:“你不妨猜一下。”

唯真老头儿?这个称呼若是被唯真听见恐怕又是免不了一通怒火,不知道她的心里是怎么称呼我的?

白悠悠歪头眨眼,看温言面容柔和,并没有生气的样子,倒也真的开始猜,在羽仙山,唯真长老名号不低,能与之平等说话的也没有几个,再加上他的那一层身份,更是没人敢惹他,恐怕以玄玉那个胆子都不敢在唯真头上作威作福。

而且依唯真长老的反应,“凶手”应该不是在刚刚的那个场面里,那么在羽仙山有地位,有能力的,能欺负完唯真长老,唯真长老还不敢找麻烦的人也就只有一个了。

花月白。

白悠悠想想花月白的癔症,倒也觉得十分有可能:“嘻嘻,师父,是尊主吧。”

“嗯,没错,本来我昨日见他戴面具,就觉得有事,只是没想到花月白那次癔症性情居然回变成一个小孩儿,拿着彩料在羽仙殿乱涂乱画。”

白悠悠皱眉:“师父,这几日你一直都跟我在一起,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温言眼中闪过慌乱,像是要隐藏什么一样:“昨日子夜,我找尊主有事,无意间听到的。”

白悠悠点头,也没有过多的问,都说是有事了,就表示温言不想说是什么事,问了也是自讨没趣。

犹豫了一下,问道:“刚刚我听有人说起阿莫的事,师父,惩戒堂打算怎么惩戒阿莫呀?”

温言淡淡道:“阿莫本是凡人,是被人诱入歧途,虽曾伤人,可并非本意,又有悔过之心。。。”抿了抿嘴,接着道:“就将他押在困室里,直至他体内灵力消失。”

白悠悠虽然疑惑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处死,因为羽仙山门规中有一条是:凡是用邪术伤人、害人者,必鞭打二十戒鞭,以命偿命。

可这样的结果也无疑是最好的,阿莫为她步入歧途,尽管她不记得曾经发上过什么,但是却不希望他死,这应该就是所谓的心理羁绊吧,她不忍心让阿莫死。

看白悠悠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温言眼神微暗,不由得又抿了抿嘴。

白悠悠心头的石头放下了,才感觉到又有一道目光盯着她,回头一看,却并没有看见人影,眉头微皱:难道又是我感觉错了?

这条路是通往化羽殿的,基本没有其他弟子会走,所以身后除了树木青阶,空无一人。

“悠悠,怎么了?”

温言察觉到了白悠悠的异常,出声询问。

“啊?没事,只是今天起的太早了。”白悠悠忽然灵光一闪,借此机会撒娇道:“师父,以后的三日晨会我可不可以不来了?真的好困,还好饿,我感觉饿的都快虚脱了。”

白悠悠还抱着温言的胳膊,靠在温言身上佯装虚弱。

温言带着笑意,伸出另一只手在白悠悠脑门上轻弹一下:“不可以。”

“啊?师父,不可以就不可以嘛,打我做什么?”

白悠悠离开温言,双手捂手额头,看着古灵精怪的,嘟着嘴,看上去十分可爱。

“这算打吗?都没有红。”

“算,这就算。”

“好,依你,你说是打这就是打吧。”

两人的身影渐渐的变小,风眠才从树后走出来,双手慢慢握紧。

“为什么这个无父无母的臭丫头能入尊上法眼,而我却不行?为什么她可以得到尊上的温柔,却对我连一个眼神都不给?”

风眠不甘,却也只能带着满身愤恨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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