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怕。”云彦璋再次吻了上去。
君璧渐渐忘记了自己的初衷,无力反抗……
君璧这个白日过得浑浑噩噩,晚膳食欲倒是不错。
墨书有些奇怪,一边帮君璧布菜,一边笑道:“娘娘今日的胃口倒是很好,一会儿可要去御花园走走,消消食?”
文画掩嘴轻笑,没有搭话。
君璧轻咳了一声,“不必了,本宫今日有些乏了。”她现在可没有力气再去逛御花园。
墨书想了想,又贴心地说道:“那就去汤池泡泡,娘娘好生舒缓一下?”
这个提议倒是正合君璧的心意,她身上确实有些黏腻,不太舒爽。不过若是去汤池,暴露了她身上的痕迹怎么办?
文画闻言,望了一眼君璧哀叹的模样,心中暗暗有了计较。她走上前,福了福身,对君璧说道:“娘娘,婢子来服侍娘娘沐浴吧?”
文画速来行事稳妥,此时看向君璧的目光满是柔和之色,依稀间,似乎还夹杂着了然。看她如此反应,君璧不禁心中怀疑,怎么感觉文画似是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君璧浸入汤池里,只觉得四肢百骸都舒展开来。
文画细心地在浴水中加入了香露和花瓣,又将其他的宫人都遣了出去,只留她一人近身伺候,就算是墨书要进来,也被她找个理由支走了。这样的行为让君璧愈加肯定了之前的猜测。
当文画看到君璧身上的红痕之时,依旧低眉顺目,没有任何惊讶,也不曾多言一句。
君璧泡得舒服了,对正在为她按肩的文画悠悠问道:“你可有话要同本宫说?”
文画手上的动作未停,“娘娘,婢子从小就伺候在娘娘身边。于婢子来说,娘娘就是天。只要娘娘欢喜,无论何事,婢子都愿意去做的。”
文画说得意味深长,顺便也禀明了君璧,对于该知晓的她都知道了。
君璧无奈得苦笑一声,“你又怎知,本宫是欢喜的呢?”
君璧扪心自问,云彦璋是她的目标人物没错,但是他现今突兀又不计后果的行为,又何尝不是带着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呢?换作如今的她倒是无妨,若是本身遭遇如此有悖伦理之事,又怎会感觉欢喜?
“娘娘,皇上已是无情,太子却还年轻。”文画是个通透之人,处于旁观的角度,看人也看得更加清楚。这话一说出,让君璧有些拨云见日之感。
的确,云彦璋就算再心智过人,多少也会有些少年性情。
“文画,你细细说于本宫听。”君璧微眯着眼,缓缓说道。
文画将脂膏涂抹均匀,又抬起君璧的一条玉臂,力道适中地按揉,“太子殿下的确目的不纯,可娘娘毕竟与殿下同病相怜,又与殿下……殿下心中多少会有些计较。那位太子妃,婢子说句大不敬的话,却是个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