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说到底,为的不是自己,而是孩子。
两天后,冯尧终于接到了冯父的电话,他守着苏月亭睡着,换了个厚实点儿的外衣,想清楚了,一会儿老爸动手的时候,绝不脱下外套!
而冯尧走后不久,苏月亭逐渐不安。
脸上倏然多了一抹冰凉,她立刻从梦魇中醒来,眼前虚虚实实,天花板转的厉害,苏月亭按住胸口,好不容易熬过这阵不适,这才扭头。
一个陌生女人,神色倨傲,充满鄙夷的打量。
苏月亭起初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直到她看清女人手中的玻璃杯,脸上的水,是对方泼的。
苏月亭拘谨而艰难地半坐起来:“您好。”
陈朵一看苏月亭这样就知道是个软柿子,还不任由她搓捏揉扁?
“知道我是谁吗?”陈朵冷声开口。
苏月亭摇了摇头。
“听清楚了。”陈朵扔了杯子,发出刺耳的动静,她双臂抱胸,一字一句:“我是冯尧的未婚妻。”
苏月亭眼神迷离了一瞬,抓住被角的手骨节发白,半晌,她艰难出声:“您好……”
“我是冯尧的未婚妻,你却霸占着他,你说,我来找你做什么?”
苏月亭如坠冰窖,害怕的不行,同时羞耻不已,只能机械式地回答:“对不起……”她红了眼眶,执着的重复:“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