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干净的纸巾将伤口草草处理了一下,好在卧房也有医疗箱,我找了几个创可贴贴在上面。
晚饭我没有下去吃,是佣人端上来的,我想这也是厉严辞的意思。
等厉秀雅跟沈依依离开后,厉严辞果然来兴师问罪了。
他脸色阴沉,“我不管你之前对多少人用过这种下作手段,但沈依依你碰不得。”
我静静听着,已经放弃解释了。
没听到回应,厉严辞上前捏住我的下颚,迫使我抬头看他,男人一字一句,“明白吗?”
我哑声道,“明白。”
“我不是在危言耸听,你敢往依依身上划一道口子,我就在你身上划十道。”厉严辞说的云淡风轻,却带人令人胆寒的压迫力。
随后厉严辞摔门离开,我像被抽干了力气,倒在床上。
我终于意识到,厉家并非华贵的金丝鸟笼,而是龙潭虎穴。
不知什么时候我迷糊着了,等再醒来已经是凌晨一点,今晚厉严辞没过来,也是,我弄伤了他心爱的女人,他厌恶我都来不及。
晚上我没吃什么东西,此刻有些低血糖,我忍住眩晕扶着墙走到卫生间,匆忙洗漱了一番,往回走的时候却浑身冒着虚汗。
房门在这时被人推开,厉严辞眸色幽深地站在门口,他盯着我看了几秒,忽然朝我走来。
厉严辞将我抱到床上,给我脱裙子时我也没在意,直到男人的指尖抚摸上我膝盖处的创可贴,“怎么回事?”
我一下惊醒。
他视线下移,又看到我大腿内侧的创可贴。
厉严辞神色有些不自然,“之前你伤着了?”
“没,不小心蹭到的。”我信口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