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勇者。”莫犹豫道。
格瑞妮递过来一张手写报告道:“你家勇者既然能一拳打碎测试器,分级肯定是完美级了,这个你拿去。”
莫接过报告,格瑞妮又道:“勇者他又不是小孩子,无论是你还是勇者力量都十分强大,现在斯诺城又属于警戒状态,明哨,暗哨到处都是,出不了事。”
“那?”莫看向陈维桢。
陈维桢道:“你先去吧,我在这边顺便等一下匹配结果。”
见陈维桢都这么说,莫只好不情不愿地同意,平心而论她并不想跟自家勇者分开。
莫和小雪都走远后,陈维桢道:“你要怎么测试?还有新的的测试器?还是你亲自和我打一架来测试我的实力?”
格瑞妮忙摆手道:“饶了我吧,我还只是青春少女,还没有谈过恋爱,我可不想这么快就破相,事实上这房间里是有留影书的,刚刚发生的事情它都已经纪录下来了,诺,就是那个。“
陈维桢顺着格瑞妮的手指头看向之前放在柜台处,现在摔落在地面上的一本无名书,在书页被占满之前,只要不被损坏,那玩意儿就能自动纪录周遭发生的一切,并将现场情况转化为书页上的图画文字。
“那你找我什么事?”
陈维桢心中警铃大响,这个女孩把他单独留下是要干什么?难不成她是残虐小公主的手下,打算将他们在没人的地方逐个击杀?
没人的地方···
“这怎么整面墙都没了?”路过的买菜大妈道。
“刚才那么大的声音是怎么回事?”路过的年轻勇者道。
“好···好冷,现在还是夏天吧?”迷路的冒险者道。
人类最大的天性就是看热闹,于是刚刚还没几个人的斯诺城分会现在是被围堵的里三层外三层,十里八街的街坊邻里全都过来了,毕竟屋外烈日炎炎屋里却霜雪阵阵,这样的景象实在是太激发人的好奇心了。
“让开,让开,我们是斯诺城护卫,里面的人听着,放下武器,不要抵抗。”有穿着制服的卫兵走过来,大声喝道。
后方更有数名第一时间赶到的新闻工作者,写下类似《斯诺城勇者互助分会突发爆炸,勇者与王国之间的恩怨情仇大揭秘》,《加强城防建设迫在眉睫》,《一男一女在白雪皑皑的房间里,竟然···这是道德沦丧还是人性的缺失?请看今晚八点,本报记者独家头条》这样的文章。
好吧,陈维桢现在不怀疑格瑞妮要对他不利了,这人山人海的,没啥事都有这么多人,这他要当场暴毙了群众不得热血沸腾,口耳相传,编出十几二十个不同的版本四处流传,然后在天桥底下说书说它个五六七八期。
终于跟警卫解释清楚,再三道歉,并保证以后绝不扰民后,格瑞妮才有时间跟陈维桢相处。
分会现在是不能呆了,破成那样不说,还有一大堆人围观,格瑞妮可不想让自己被当成珍稀动物,她和陈维桢随便找了个背阴的地方继续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