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应该就是张启良军长。”韵柳背过身去,一面拿着手帕擦着脸上的眼泪水,一面对身后地张启良。缓缓道,“蓉欣她现在失去了记忆,我想带她回她自己的家,去见她的亲人,帮她找回失去的记忆,张军长你应该没有理由反对吧?”
“我还有亲人吗?”一旁的蓉欣忽然冲口问道。
当初,张启良为了让蓉欣不再有寻找自己身世的念头,安安分分留在张府。就编造了一个虚假的身世欺骗她,让她误以为自己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亲人。这时候听见韵柳说自己还有家,有亲人,她自然很是惊讶。
“你当然有,”韵柳转过身来,向她道,“你的父亲就在上海,他一直都在找你,一直都在为你担心——”
“好了!”张启良却忽然打断了韵柳继续说下去,他转向蓉欣,道,“蓉欣。你是相信你地启良大哥,还是相信一个陌生人蓄意想要欺骗你的话。”
“可是,她为什么会和我长得这样相像?”她看着韵柳,“我总觉得她跟我应该有什么关系。”
“你是我的孪生姊妹吗?”随即,她就问韵柳。道。
可是。这一时之间。韵柳实在没有办法去解释的清楚她和自己之间冥冥中分割不开的牵连。她黯然撇下了蓉欣期待的目光,只能缓缓摇了摇头。
这时,一旁的张启良忽然轻轻笑了一声。
“你怎么不干脆骗蓉欣。说你就是她的孪生姊妹呢!”他抓住机会,趁势就道,“你也还有点头脑嘛,知道只要我把你们拉去医院,抽个血一查,血型相不相同,立即就能戳破你的谎言。”
韵柳冷冷看着张启良,她真是没有想到这个人比自己之前预想地还要难对付,而且更要无耻!
“可是,——”蓉欣似乎依然不肯放弃。
“蓉欣,你太让我失望了!”张启良没等她说完,沉沉一声打断了她,“难道这两年来,我们张家对你都是虚情假意吗?一个陌生女人跑来随便说上两句,你就信了,还想要跟她走,是吗?”
蓉欣低下了脸,想想两年来张家上上下下对自己的确不薄,一时之间,她的心也有些动摇了,觉得自己真的不该怀疑张家地人。
“这个女人就交给我,我会查清楚她的来路,然后给你一个交待,好不好?”张启良又放轻了声音,对蓉欣道,“你先进去吧,进去陪小宝。”
蓉欣看看韵柳,虽然还有些犹疑不决,却也缓缓转过了身。
“蓉欣,不要走。”情急之下,韵柳急忙道,“我没有理由要来骗你,我特意来找你,只是想要告诉你你的身世,想让你回到你父亲的身边,——啊!”
张启良忽然在她身后一把去紧抓住了她的胳膊。
“你这个女人还想在这里满口胡言下去,到底是出于什么目地?你到底是冲着我年轻不通世事地太太,还是冲着我来地?”他一边口中喝斥着,一边硬生生拽着韵柳,把她拖走了。
张启良一路把她拉到了一个别院里,推开房门,他一把将她摔到了屋里的地上去。
刚才他在拽她胳膊时,用力过猛,把她那只胳膊弄的脱臼了,韵柳疼得眼泪水直往下淌,也强忍着一声不吭。她强撑着用另一只胳膊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怕什么?怕我让蓉欣知道她地身世吗?”她冷冷道。
“我没有什么可害怕的,我只是对你感到很好奇。”张启良却淡淡道。
“你隐藏的很深嘛,”他接着就道,“不声不响上了我的车,跟着我一路回了府,竟然一直都没跟我吐露半个字。”
“是你认错了人,我并没说自己就是蓉欣。”韵柳淡漠道。
“那你是谁?”张启良忽然问,“你也否认了是她的孪生姊妹,那你究竟是谁?”
韵柳撇着脸,不作声。
张启良默默看着她。
“疼为什么不叫出来?”他忽然走上前,拿手去探了探韵柳那只脱臼胳膊的筋骨。
韵柳想要挣脱开他的手,无奈那只胳膊丝毫动上一动,都会让她钻心的痛。
随即,就见他轻轻握住她的胳膊,忽的用力一拉。
“啊!”韵柳忍不住叫出了声,随之却也感觉到刚才还疼痛难耐的胳膊已经全然无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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