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窑里面黑漆漆的,不过依然看得见那两个女人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两天都没给吃给喝了,就是想跑也没那个力气了。
另一个人也转脸去看了看,不过两只眼睛却是色迷迷地,看着里面那两个芳华绝代的大美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这两个女人卖去南洋反正也是伺候男人的。嗨,不如咱兄弟俩先开开荤。”这小子终于还是忍不住笑嘻嘻的和自己的同伴商量道。
“你小子,熬不住了吧。”
“嘿嘿,你熬得住,那你在外面给我看着。”说着。这人转身就往砖窑里走了进去。
接连两天两夜没有沾过一粒米,喝过一滴水,韵柳和帛颜两个人原本就单薄的身体都已经虚脱了。手被反绑在身后,脚脖子上也紧紧缠着绳子,嘴里被塞上了布。想喊也喊不出来。韵柳转脸看了看一旁的帛颜,她已经躺在地上很久都没动过了。
韵柳不由得有些担心起来,吃力地挪动开身子。凑了过去,离近一看,才发现帛颜原本苍白的脸上泛出了赤红色,而且滢滢冒着冷汗。韵柳的心一提,她会不会是发高烧了?
一着急起来,韵柳又转脸去朝四下里寻望。这窑洞里面,她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只有一个出口。不过被那两个家伙给把守住了。可是,总要想办法逃出去才是,已经是第三天了,都还有人来救她们,要等着别人来救。希望总还是太渺茫了。
韵柳一边竭力要求自己镇定,一面寻望的目光细致的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总希望能找到什么锐利地东西,能先割断绳子也好,哪怕是一块有棱角的砖头也行。在这窑洞里呆了两天,索性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面的黑暗。
当韵柳募地一扭头,目光落在自己身后的一摊稻草上时,她的目光立即变得敏锐起来,那堆稻草里面隐隐露出来一个白色地东西。韵柳定睛去看,应该是个破瓷碗。韵柳心里微微一喜,不自禁的略舒出了一口气,立即就更又提起了几倍的精神来正当韵柳要挪身过去,原本把在门外地一个小子忽然从外面走了进来。那人走到她们面前,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目光落定在了韵柳身上,随即就见这小子慢慢朝韵柳*了过来,两只眼睛里涎澄澄的。韵柳一看他那幅样子,就知道他心里是在打什么主意,借着做出躲避他的模样,把身子很快往那堆稻草挪过去,绑在身后的两手一把握住了那个破瓷碗。
韵柳竭力镇定住自己,面不改色,暗暗利用破碗缺口去割绑在自己腕子上的粗绳子;一面,她的一双眼睛就狠狠的瞪着面前那个意图不轨的家伙。
那人看着韵柳冷冷地眼睛直瞪着自己,不知怎么,心里就有些发虚,干脆放下眼前这个目标,又转向一旁的帛颜。
见那人又去打帛颜的主意了,而且她现在昏睡在那儿,韵柳心里越加急得厉害。她暗暗咬着牙,趁着这会儿那人注意力都在帛颜身上,使足力气不停断的去割绳子。终于,原本被紧缚住的手腕子陡然间一松,绳子断了。韵柳立即又去割脚脖子上地绳子。
一脱身出来,韵柳很快捡中地上的一块最大地石头,不出声的搬起来,轻脚走到那人身后去,暗吸一口气,照准这人脑袋就重重的砸了下去。
那人哼也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韵柳放下石头,就弯身跪在昏睡不醒的帛颜面前,扳过她的身子,给她解开绳子。
韵柳背对着门,只顾给帛颜解绳子,没注意到这时门外的另一个人不经意的往窑洞里一探头,已经发觉了这里面发生的变故。那人立即警惕的拔出了腰间的手枪。
当他看见自己的同伴躺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满头都是血,两眼里立即放出了凶光,一转眼他恶狠狠的看向不知何时脱身出来的韵柳,气急败坏的举起了手里的枪——
纪金考虑到要去南洋必定是要走水路,于是只要有河岸的地方,他都派了人去,让他们在沿岸附近搜寻帛颜和韵柳的下落。
有一批分派出来找人的手下正在这附近,他们注意到了这里有一处废弃的砖窑,正要赶过去搜搜看。
却在这时,猝然间响起了一声枪声,在这荒僻的郊外显得尤其的惊心震耳。……
方承锦拎着箱子,走出熙熙攘攘的火车站。他刚坐火车回到上海。
“先去医院。”上了车,承锦对司机说。离开这么长的时间,医院里也不知道是不是一切正常。
到了华泰医院门外,吩咐司机把行李带回公馆去,承锦自己下了车。
方承锦刚迈进医院大门,忽然听见身后响起了一片喧哗声。
“让开!快让开!”
一片躁乱声里,有人在大声叫喊。让听见的人都不由得心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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