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这小孩在接钱的同时,竟然递了一张小纸条到新南手上。新南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张口去问那小孩,那小乞丐已经一阵风似的跑得无影无踪了。
韵柳一个人在一家咖啡馆里等着沈新南。
邻桌坐着一对年轻男女,看起来像是一对正处于热恋中的男女。甜蜜这种东西就是这样,说不出来,却能写在人的脸上。
他们桌边站着一个流浪艺人,在给他们拉着小提琴,是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外国老头,胖胖的身子穿着起着褶皱的西服。曲子拉完的时候,那男客人给了他不少小费。大概是在自己心爱女孩子面前不好意思显得太小气。
那外国老头随即又朝韵柳走了过来,他微笑的眼睛看了看韵柳,随即架起小提琴,为韵柳拉起一首很是忧郁的曲子。这老头似乎很善于看人选择所拉的曲子。刚才,他给那对男女拉的就是一首很甜蜜的悠扬的曲子。一曲结束后,韵柳打开手提包,取了小费给了这个外国老头。这流浪老艺人接过小费,向韵柳点头微笑着走开了。
韵柳在去合上手提包的时候,不经意又看见了包里放着的那封信,是她救过的那个男人留给她的。她不由得又想起了信里那些让她费解的话。当时,她只当是这个人认错了人,也就没再多想。不过,这个时候,韵柳再看见这封信的时候,脑子里就闪过了信里反复提到的一个也曾救过那个人一次的人——肖兄弟,他还让韵柳代他向这个肖兄弟问好,可韵柳根本就不知道他到底指的会是谁?……
韵柳的心猛然颤动了一下,她不知怎么忽然就联想起了希源,肖希源。
韵柳怔怔的愣在了那里。虽然这个假设真的有些牵强,但是,如果他提到的肖兄弟真的就是希源,那是不是就可以这样来解释:
这位先生说他在一年多之前见过她,其实并不是见过她,而是见过和她长得极为相似的蓉欣,也就是真正的方小姐……
那也就是说,蓉欣应该是和希源在一起,……
韵柳搁在包沿上的手明显颤动了一下。她从没有这样想过,此时此刻心里也突然凌乱得厉害。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至少蓉欣应该是安全的。
可是,那为什么蓉欣一直都没有回上海来呢?
难道是希源把她当做了自己,把她留在了肖府?……
韵柳的嘴里忽然很苦,也不知是不是刚喝过的咖啡残留的苦味……
等到沈新南赶到咖啡馆的时候,韵柳已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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