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夫,你确定这样可以?小姐不会出事吧?”虽然见过很多次穆婉儿发病,但安伯这会依然是心疼的红了眼,满是担忧的产生说道。
“相信我安伯,没把握的事我是不会做的!”林树匆忙说道:“赶紧,错过时间她就白受罪了,明晚只会更痛苦!”
安伯险些老泪纵横,咬咬牙道:“你们回避下!”
他是个老人,又是看着穆婉儿长大的,跟穆婉儿亲如爷孙,所以擦拭身体这种事只能由他来做,林树跟周长军等人则直接退到门外。
四个大老爷们守在西屋门外安静等候,林树转眼发现周长军都目光古怪的盯着自己,下意识摸摸脸道:“咋的了,我脸上有东西?”
比较沉默寡言的小张摇摇头,古怪的小声道:“不是,林大夫,我们就想不明白,你还把菜种的那么好吃也就罢了,功夫还那么厉害,这么短时间都比我们军哥还强了,你真是个大夫,真能治好大小姐的怪病?”
啧!这是被怀疑作为大夫的水准了!林树摸摸鼻子,看看天上的圆月,一本正经道:“这事吧,说来话长,要从盘古开天辟地说起,话说……”
“咳!今天晚上初几啊,这月亮咋这么圆呢!”周长军突然也抬头看天,嘀咕道。
“是啊是啊,又大又圆,可能今天十五……”兵子在旁边认真附和,小张则憋着乐使劲点头。
“……”顿时就不想跟这帮人聊天了,不想听就不想听嘛,话题转移的这么生硬,你们不想听我还不想编了呢!
“林大夫,擦拭完了还用再兑热水吗?”正巧安伯的声音从屋里传来,林树直接起身推门进去,嘴上说道:“不用了,擦擦就行,我来行针……额!”
周长军三人不方便跟进来就守在门外,林树刚去转过门口,跟着视线落在床上就愣住,眼睛顿时就直了!
西屋平时不住人颇显得破旧,斑驳的墙皮结蛛网的墙角,连桌子和床也是破旧不堪,木漆脱落的早就看不出原本的颜色,可偏偏,此刻这一切的寒酸破旧,都因为床上的那副画卷般的景象,竟也变显得生动起来。
因为林树要求的是热毛巾擦拭全身,所以此刻的穆婉儿只有内衣遮住关键处,入眼处皆是一片修长带有魔力的雪白,瞧得林树气血翻腾不休,赶紧扭过头去捏住鼻子。
“林大夫,疾不讳医啊,求您赶紧的吧!”安伯还当林树这个乡下小子害羞了,瞧瞧穆婉儿身上寒气被激发之后,开始升腾起冰冷的雾气,顿时急得快哭出来了。
“抱歉安伯,您找件薄轻衣衫给她打上吧还是……”林树苦涩不已,他也知道疾不讳医,可问题是,如此魔鬼般身材的大美女这么横陈眼前,这谁顶得住啊!
本心里他倒是想直接行针试试,毕竟是个男人都抗拒不了这种吸引,但问题是那样肯定无法专心,万一抽取寒气出错,说不定既会害了穆婉儿也会害了自己,风险太大了!
焦急的安伯闻言怔了下,眼眸中闪过一丝对林树的赞赏,随即赶忙应着,到旁边翻找出穆婉儿的一件遍布花纹的薄睡衣,覆盖全身。
“林大夫,这样不影响?”安伯担忧问着,穆婉儿为了治病用过各种法子遭过各种罪,眼下这些跟生病的痛苦和生的希望比起来,实在算不得什么。
“嗯,不影响,安伯放心!”林树已经转过头来,瞥了眼睡衣吓凹凸有致的身形仍旧有些心跳加速,可看到穆婉儿那犹如覆了层寒霜的面容,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阴阳二气流转之下顿时一片清明,心中只有治病,再无其他。
端坐之后闭眼调整下自己状态,林树从针囊拈一根银针在手,随着呼吸缓慢却有节奏将其刺入中堂、关元、膻中、气海等各处,根根银针到位后,穆婉儿周身气血之阳彻底被激发出来!
阳气只起七分,如此一来非但不能压制寒气,反而将其激怒,霎时间穆婉儿的脸色又冷白转红,并且开始变幻不休,同时她全身的寒白雾气也明显起来,已如实质,连旁边的安伯都能清晰观察到!
“这……”一直忐忑担忧的安伯彻底被惊到了,他跟着见识过各种疗法,但从来没见过如此神奇的景象,那实质般的白色冰冷雾气,难道就是小姐体内的寒气吗?这是要被逼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