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胎？亏你想得出来！”赵国廷哑然失笑道。
“切，女儿自己不开窍，我这个当妈的当然要为她谋一个好的前程。”王凤琴不以为然道。
“你别忘了灵雁跟韩寅还没有离婚。”赵国廷提醒道。
王凤琴冷哼一声说道：“我就是拿他当块垫脚石，耽误了灵雁三年最好的青春，他活该！”
“我看你在他面前还是收敛点吧，别到时候后悔莫及。”赵国廷只要一想起韩寅冲到麻将馆救他时的那股狠劲，心中就有些不寒而栗，能让这样的人在家逆来顺受，这里一定是有他非常在乎的东西，毫无疑问，赵灵雁就是他想守护的对象。
“后悔莫及？可拉倒吧，作为一心只为女儿前程考虑的母亲我有什么错？倒是你，尽到一个当爸的责任了吗？自从麻将馆的事之后，跟被吓破了胆儿似的，沦落到连那个废物都要害怕的地步，真是个没用的东西！我王凤琴当年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这样的男人…”王凤琴的嘴跟个机关枪似的直喷火。
“行行行，你好好看电视吧，我出去转转。”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自从赵国廷不愿意跟王凤琴站同一条战线后，每次都会沦为炮灰，只能无奈地选择逃离现场。
“你去菜场买点菜回来做饭，灵雁不在家韩寅那个废物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下午咱们还要去赵谷函那儿，等他回来做饭黄花菜都凉了。”王凤琴颐指气使道。
“好，我去买。”赵国廷头也不回地出了家门，耳根暂时清净了。
中午韩寅在特别行动组安排工作，没来得及回家，赵国廷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做出两菜一汤，而且看样子就没什么食欲。这也不能怪他，老爷子病倒之前他可是被宠坏的富二代，厨房都没进过几次，而这三年，大部分时候都是韩寅做的，不要说赵国廷了，就算王凤琴来做，铁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王凤琴一脸郁闷地吃着无味的饭菜，突然憋出一句话来：“我发现那个废物还是有一个优点的。”
“什么优点？”赵国廷非常意外地问道。
“做饭比你强多了！”王凤琴翻了个白眼说道。
赵国廷哑口无言，他还以为王凤琴是真心夸赞韩寅，原来不过是捧一踩一，重点是在他做的饭难吃。
“不过，一个大男人，这也算不得什么优点，有能力的男人，都是让女人心甘情愿为他做一日三餐的。”王凤琴又不屑地说道。
这下赵国廷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王凤琴的话，可是把他跟韩寅都鄙视了一番，因为落魄的这三年，王凤琴可没为他心甘情愿做过一顿饭。
赵国廷突然想起几天前的那个晚上，女儿赵灵雁偷偷在厨房为韩寅煮的那碗面，就算再难以下咽，对一个男人来说也是弥足珍贵的，因为这代表着这世上有人在关心他的肚子吃没吃饱，有人愿意为他褪尽芳华洗手作羹汤。
这一刻赵国廷甚至觉得有些羡慕韩寅。
吃饭的时候赵谷函把下午麻将场子的地址发到的王凤琴的手机上，一个高档公寓小区，正是宋淮明
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