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骂人，还说要打我！”王凤琴撒泼道。
“别以为你是女人老子就不敢动手，你再扯犊子老子对你不客气了！”平头男扬着拳头怒气冲冲地说道。
“灵雁，你看，就是这个嚣张样子！”王凤琴躲到赵国廷的身后还不甘心地用手指着平头男说道。
“你闭嘴吧！”赵国廷憋了半天，突然吼了一句。
赵灵雁一看她爸的反应，就知道事情根本就不是王凤琴说的那样。
“爸，你说，到底怎么回事？”赵灵雁沉着脸说道。
赵国廷在一群西装男的注视下支支吾吾地说出了实情，原来王凤琴从卫生间出来洗手的时候平头男正好也在旁边洗手，可能是平头男动作有些粗鲁不小心溅了些水在王凤琴的身上，平时在家嚣张跋扈惯了的王凤琴一张口就跟机关枪似的，骂对方有爹生没娘养等等之类的话，平头男多少是个人物，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一来二去俩人就杠上了。
一开始王凤琴还挺嚣张的，谁知刚吵了两句不知道从哪里串出七八个跟平头男一样着装的青年，王凤琴心里发虚，嘴里确不肯认输，于是拿出了平时在家的杀手锏，一哭二闹三上吊。听得平头青年更是一个头两个大，恨不能当场锤死她。
听清楚事情的原委后，赵灵雁走到平头青年的面前说道：“先生，这件事是我妈不对，我替她向您道歉。”
“她不对，你替她道歉算什么？”平头青年冷笑道。
赵灵雁一时语塞，瞬间想起了昨晚韩寅说过的话，没错，她不能总替她妈道歉，亲近的人可以纵容，社会上的人可没这个义务。
“妈，你快向人家道歉！”赵灵雁对王凤琴说道。
“凭什么我道歉，是他先把水溅到我身上的，要道歉也是他先向我道歉！”王凤琴不服气地说道。
“你看不清现在什么形势吗，还嘴硬？”赵国廷道。
“人多怎么了，这里是医院，我就不信他们敢把我怎么样！”王凤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老太婆，我看你真是搞不清楚状况，你以为出了医院我们就不能把你找出来吗？”平头男嗤笑道。
“你…你们是街头混混？”王凤琴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得罪的是哪类人。
王凤琴的话引来西装男们的哄笑。
“死老太婆，你真他妈会说话，北城区的天变了你知道吗，小心明天就有人让你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平头男身边一个面露凶相的青年说道。
“妈，你还不赶快道歉！”赵灵雁脸色大变，一件芝麻大的小事竟然能演变成这样，要不是亲生经历真的让人无法想象。
“对…对不起…”这个时候的王凤琴也不敢虚张声势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这种活在暗处的人不是她能惹得起的，还是赶紧认个怂保平安吧。
“道歉？晚了！”平头男冷声说道，上下嘴唇一动，刚才收到的人身攻击就可以一笔勾销？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当他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那您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妈？”赵灵雁咬着牙问道。
“美女，你要搞清楚原本就是因为你妈的嘴太贱，从她嘴里说出的对不起我可不稀罕，既然要真心道歉那就让她给老子跪下！”平头男冷哼道。
“什么？让我一把年纪都能当你妈的人给你下跪？”王凤琴气得嘴唇发白，双腿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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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怎么？现在知道倚老卖老了？那刚才别为老不尊啊？”平头男讥讽道。
“你！”王凤琴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