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人呢?”马新竹明知还故问。
“去买饮料了。”
“就把你一人丢着,徐年也放心?”
马新竹的话阴阳怪气的,听得很不舒服。
“我这么大个人了,还得有人时时监护吗?”
“我看需要,走吧。”
马新竹拉起常树树的手腕就要走,常树树使劲向后扯,和他僵着。
“去哪儿?”
马新竹早注意到常树树今日打扮和以往截然不同,竟然穿了身很乖巧的连衣裙,但这时才清清楚楚地看见……像是在乳白色冰淇淋里勾了那么一点蜜,沾了绚灿,透着凉凉甜蜜的香气,他一眼也不肯移开。
想占有她的美好,想捧在手里又怕化了,叫人怜惜。
可为什么是见徐年才这身打扮?马新竹还是怒了。
“你今天还特意搭配了一身呀。”马新竹语气酸酸的带着刺。
“是我妈给我挑的。”
“你还会把责任推卸到你妈妈身上啊?”
“你爱信不信,我穿什么管你什么事?”
“也是,反正见我恨不得穿抹布,见徐年就得精心打扮,有点小心思。”
常树树一口憋屈的气堵在胸腔出不来,瞪着他,“我懒得和你说。”
要说损人的话,马新竹有一肚子的货,可他也憋在心里,说多了惹哭了她,又弄得她头疼,无疑是自己给自己拉仇恨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