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菊回到区里也讲了自己想法,多挣点钱,每周拿出十块给曲江,小见治疗基金会就这样成立了,曲江管钱财,负责分配以后医院、老覃伙食、起松请人等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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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散学典礼后,艳子二花各自带了毛巾牙刷小马扎,背着军挎,赶车到了医院,在覃爷爷病好前,她们得在此熬一阵,没啥怨言,都是把小见当亲弟弟般看待,夏天,又是小孩,各倚小见脚方向床边,用椅子挡一下防止滚下床,即能凑合着睡,比大人守夜睡椅子强得多!
十一点过,起松带一中年和尚来到,今天没借到车,起松一大早就走路去了文殊院,可惜林和尚业务好,八点有预约,起松等着其完成后,方一起赶车前来。
林和尚很有卖像,相貌堂堂,在小见身上抚弄良久,眉头不展,说不像中邪,只能试试,坐在椅上,左手按小见额,右手竖掌于胸,念了几通观自在菩萨什么的,历时半小时。
林和尚从褡裢中掏出一串九粒小腕珠:“这手串开过光,给孩子套手上或压枕下均可,诵了经,孩子未醒,不收钱,居士给手串的工料即可,十二块。”
起松付了款,送走人,心中暗诽,说得好听,变向收钱罢了,这珠子最多值几毛一块,不过,至少强于昨天两张纸,好歹折腾了半小时!
艳子:“起松爷爷,经常要找和尚来念经么?好贵啊。”十二块,对小孩来说,目前仍是大数目。
“是呀,小见的病查不出原因,只能多试些法子,是得费些钱,唉…”起松每次满怀希望的请来人,结果却总是失望,心情也是不佳!
艳子等丫头,过年钱都支援了罗小菊治病,没剩下几个,两丫头嘀咕了下,明天有球赛,艳子得回去组织啦啦队,赛后让集团小朋友捐点,捡球和啦啦队都是小见开发的项目,大家应该表示一下!
艳子二花架上小马扎,把椅子当桌子写暑假作业,守着小见输液,她们觉得弟弟就像睡着了,而眼皮下一直波动不静,像在做梦。
这时寒暑假作业不多,语文数学加上,一天就二十道左右,艳子一口气完成了一周的量,然后按汪青华吩咐,给弟弟捏手脚肩颈的肌肉,活动血脉,认真的执行挺累人,艳子不一会儿便冒出细汗。
二花啃指甲呆看着课本,写作业对她来说,照旧是煎熬。
老覃上下午各需输一瓶,精神也不佳,便没修炼,打定主意,身体好点时得勤修,积些灵力以备不时之需,又严令了康子以后多修炼,康子觉得仿佛回到了少时,被师父严加督促。
除了输液和吃饭时间,康子只得找张报纸垫上,打坐于病房阳台,天资确实欠佳,大半天才炼化两颗土元素灵气精华,还得来三颗才能去转换出一颗五行灵力!
同屋病友看到此幕,又瞟到覃康二人发髻,定义:两个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