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穆陵部将军与独孤部将军以二敌一都还落了下风,双颊狰狞而又发烫,眼神中游离的愧疚都觉得丢脸丢到家了。
这要是传了出去,以后如何在魏国、以至于如何在“黄金八部”面前站直了腰板说话?以后说话只会一点儿都不硬气!
丘穆陵部将军与独孤部将军自以为:确实为“黄金八部”勇猛之名感到不耻。旋即又互相使了一个游离的眼色,丘穆陵部将军弯刀前刺公良全忠胸膛,独孤部将军弯刀后刺公良全忠后背。
公良全忠出戟大骂道:“埋汰旮旯,埋汰旮旯,埋汰旮旯。该死的魏人狼皮帽,我公良全忠今日有死而已,血不流干、誓不罢休!”
“埋汰旮旯,埋汰旮旯,埋汰旮旯。该死的魏人狼皮帽,我娘生我公良全忠时费了很大的劲,今天我公良全忠的命,必须要以百倍、千倍、万倍的狼皮帽贱命来换!”
“……”
公良全忠大骂之际,双戟上魏人鲜血干了又湿、湿了又干,咸湿的气息又凌空一旋,接着低头飞身双戟反手往丘穆陵部将军胸膛猛烈一刺,之后拔出两绺昙花。
说时迟那时快,公良全忠白羽锁子甲窸窣之音落地之际,又低头正手双戟直捅独孤部将军胸膛。
噗嗤,又是两绺昙花!
公良全忠再一次白羽锁子甲落地,丘穆陵部将军弯刀刀尖正好撞击了独孤部将军弯刀刀尖。
当!
丘穆陵部将军与独孤部将军面面相觑,急忙收住了弯刀,丘穆陵部将军忍痛一式扫堂腿,独孤部将军弯刀又急忙一式“力劈泰山”!
当!
公良全忠半蹲曲腿跳跃之际,白羽锁子甲凌空急旋转一圈半又一偏头,双戟一晃反手又落在独孤部将军锁骨处,双戟与锁骨撞击铿锵有力而又骤起铮铮铁骨之音。
独孤部将军弯刀划过公良全忠白羽锁子甲头盔上,两片天鹅尾羽一分为二飘悠而下。弯刀极速以泰山压顶之势压去了公良全忠肩甲大氅上,又激起一阵电光火石。
独孤部将军死命斩肩之际,丘穆陵部将军趁虚凌空弯刀又与公良全忠后背劈杀而入。
哐当、噗嗤!
丘穆陵部将军弯刀与白羽锁子甲又激起了一阵电光火石。之后,弯刀插入公良全忠腰腹之内,公良全忠面上骤起一掠狰狞。
公良全忠回想曾经在天鹅城外操练过的“五禽拳”,旋即厉声大喝道:“魏人贼匹夫,摇头摆尾!”
公良全忠接着后腿高抬,忍痛与丘穆陵部将军脑门处重重一击,闷雷一般的撞击之声后,公良全忠突然就感觉到丘穆陵部将军手上弯刀已经只有漂浮不定的力气,旋即腰肢又一摇,弯刀“哐当”落地。
公良全忠忍痛双戟一拔,眼疾手快张驰之间再一次刺向了独孤部将军咽喉,“噗嗤”两绺昙花再一次染了双戟一绺海棠红。
独孤部将军睁眼“扑通”倒地之际,公良全忠才扭头看见刚才那一腿正中丘穆陵部将军太阳穴,丘穆陵部将军是七窍流血轰然倒地。
公良全忠以一敌二完胜,虽然肩中一刀、腰中一刀,但是刚才惊险的一幕已经让魏人胆寒。
公良全忠半弓了身子,左右相向浓郁而又咸湿的双戟,一边大骂道:“埋汰旮旯,埋汰旮旯,埋汰旮旯。魏人贼匹夫,来呀,来呀!”
“尔等魏人大言不惭自称虎狼之师,如今我公良全忠就是猎虎屠狼之神。来呀,来呀,来呀!”
“……”
公良全忠手持双戟,左边上前三步一戳,魏人后退五步;右边上前五步一戳,魏人后退八步。
公良全忠满面血污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战又不敢战,退又不敢退,那我公良全忠就一个一个的送你们去见你家祖宗!”
公良全忠旋即又咆哮一声,一个左步右行、右步左行的滴血白羽锁子甲身影,直逼步六孤父子。
步六孤铁木耳张口疾呼道:“马拉个巴子,你们快快杀了他!”